“站住！”忽然，常笑猛然大声叫道，而一流也在这听到这两个字时，不由地停止不前，全身颤抖着站在他的面前，哭泣着急急说道：“你要什么？你要什么……”最后，他用尽全身的力量大声嘶叫起来。
“你往后退，你往后退，我真的很怕你！”常笑一字一字地慢慢说道，可他那滑入小慧衣袖里的手，并没有拿出来，相反，更加轻抚着她的肌肤，看着一流如狗般听话地后退着，他才大声笑了起来，道：“真乖真乖，你还真像是条狗！嗯，你给我跪下学狗爬的样子，再给我叫几声，我才……”他故意用那手向前伸了伸。
“噗”的声，一流跪了下去，就如倒下的树干，直震起阵阵泥土飞扬。眼泪，也在此时，自滚烫的脸上滑下，滴滴落在脚下。
一流，抬起头，看着小慧，但见她那美丽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已挂满了泪水；她那空洞的眼睛里，似乎有了一丝神色。是为他，还是什么？一流没有想什么，心头只有一个心愿，就算是死，也要与小慧死在一起！
今生，欠她的，就得还她！今生，生是小慧的人，死是小慧的鬼！他已忘记了身后，还有一双带泪的眼睛，正忧伤地看着他！
“还不做？”常笑狞笑着，扭曲的脸，此时已变得是哪么的可恶那么地令人恐惧！
一流慢慢俯下身子，伸出手，撑着地，以此来当做“前肢”。“嗯，还想什么？你难道想眼睁睁地看着她先被蹂躏后再死在你面前吗？哼。”常笑的手，再次往下伸了一寸！
一流再次抬起头，透过哪朦胧的眼睛，看到小慧的眼睛里，不断地有泪水滚下。他知晓，小慧一定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他也知晓，小慧一定不愿意自己这么做，但是，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他不想再失去小慧，不想令自己言而无信！
他是军人，是铁血勇士！
他曾答应过小慧，一定要带着她去世上最美最美的地方，给她全世界最好最完美最最……的生活，可是，如今呢，却要令她为自己背负起哪无尽的耻辱！这，他能忍受吗？
一流做不到！军人做不到！铁血勇士更加做不到！
即使一流能忍受，他的良心也不会允许自己忍受！
所以，他只得含泪对着小慧摇了摇头。沉重且缓慢地低下头，轻轻叫着：“汪，汪汪！”
耻辱的声音，细小却响亮的惊人！
常笑却怪笑着大声叫道：“你在叫什么？我没有听到，我没有听到，再大一些，再大一些！我要让全世界都听到，一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铁血勇士薛一流，今天，跪在我的面前，还在学着狗叫！哼，我终于可以踩在你的头上了！快叫，快叫！大声，大声一些！”
“汪汪，汪汪汪……”一流闭上眼睛，艰难地大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