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不要啊?大家都在看,怪难为情的。”怎么搞的,每个人看到他们进入舞池,无不自动让位,邢彻好不容易才能保持镇定。
“别管那些平民小老百姓了。”她对他俏皮地眨了眨眼,释放电力,“你只要看着我的眼睛就好了。”
乌黑的秀发正轻轻搔着他环在她身后的手臂,她腰际曲线的丰盈弹性和她嘴边不时勾起的媚笑,对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吸引力。
渐渐地,他已忘了周遭的男男女女,除了对手底下那美好曲线心猿意马外,他心里那空着不曾有过任何人的地方,正一点一点地被填起。
“你的心跳我听得好清楚。”贴着他的胸膛,感觉他稍快的心跳,她突然心有所感。
“这么靠近,连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是不是代表世界上有那么多人,而我却是最接近你的心的人?就算只有一秒,我们也曾经比任何一个人都要亲近,这一秒弥足珍贵,在某个意义上代表了永远。”
“真没想到从你的嘴里会说出那么感性的话。”他倒是没想过要去听那些曾经躺在他身边的女人的心跳,“那照你这么说,发生关系后如果没听听枕边人的心跳,不就代表他们只有身体是接近的,心却没靠在一起吗?”
“说的也是,如果贴着对方的胸膛,彼此的心就能靠在一起,那也用不着以肉体关系来证明了。”她小小地给了他一点暗示。
“你是在暗示我,要得到你的人,得先给你我的心吗?”他笑着点点她小巧的鼻头,眼里有着浓浓的宠溺。
他给了她一个她自己都没想到的答案,恰巧与她心里的渴望起了共鸣,她真的想要拥有一个男人的真心,而不是只能温热她床铺的身躯。
蓝可灿幽幽地叹息了,却像风一样的轻。“一个爱起来会要人命的女人,就像沉睡的狮子,你实在不该把她唤醒。”
“你说什么?太小声了我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怎么好像有点阴沉,不像他认识的蓝可灿。“我累了。”她疲倦地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顾左右而言他,“今天发生好多事,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