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你真的很好,比我遇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好,可是我心里已经有一个人了,我到现在还是没办法忘记他,我很努力了,真的。”蓝可灿着急地解释着。
他受伤的眸子让她很不忍心,可是她到现在还没被解暗示,说得愈多他受的伤也会愈深。
“我可以等你忘了他。”他仍不死心。
“等?要等多久?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忘记他,喜欢这种东西也许消失得很快,而爱呢?一旦爱上了一个人,就可能得花一辈子去遗忘。我并不讨厌你,但说实话我对你也没那个感觉,虽然这种话很残忍,但长痛不如短痛,还是早一点说的好。”
“是吗?你连拒绝的话都讲得好坦白,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暗下眸光他叹了一口气,原来爱情真的像人所说的,既甜蜜又痛苦。
“当好朋友好吗?我想我们一定可以当很好的朋友的。”戒指还是拔不下来,她宣告放弃。
“好朋友?那也不错。”他惟一的优点就是单纯容易满足,被甩了还会替对方着想,“那你现在该怎么办?万一你等不到他呢?那个男人也真是不长眼,像你这么好的女人竟不懂得好好珍惜。”
“喂,钻戒拔不下来了怎么办?”心思全放在戒指上头的她完全没在听他说话。
呜……钻石好美、好美,她真是傻瓜!呆子!
“没关系,你就戴着吧,反正我也没有别人可以送。”有点沮丧、又有点开心,这种心情矛盾极了。
不论有多少人在看他他也不管,他这辈子惟一一次这么丢脸,就是为了告诉她一句话。
可恶,新娘礼服做得这么蓬干吗?是为了避免女人像他一样在婚礼上落跑吗?简直寸步难行,可恶透顶。
“啪喳”一声,他用力撕破裙摆,蓬蓬裙转眼开了高叉,两条腿凉飕飕的他也不管,爱的动力催促着他一路往前狂奔。
终于跑到她家门口了,邢彻大气也不喘,抡起拳头就对着她的大门猛敲。
那敲门声是那么急促,一声一声像敲击在她的心坎上似的,吓了一大跳的蓝可灿从椅上弹起。“谁呀?是来寻仇的?”手可是肉做的耶,敲那么大力不会痛吗?白御齐迟钝地问着蓝可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