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粗鲁人,喝这么高等的酒怕把酒糟蹋了,您看换个别的行吗?”
海潮看见这么高度的白酒心里就会恐惧,跟恐高一样,所以别说水井坊,泥井坊甚至XO海潮也不敢喝一滴,哪怕是闻一闻都要命了。
“少在这里磨叽,干这个哪有不喝白酒的。”
“陆老板,其实我喝白酒过敏,您看可不可以通融一下。”
海潮为了一己私利,不得已只好将蕴藏在心里多年的隐私抖了出来。
海潮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就跟先天性一样,只要一喝白酒,全身就会起鸡皮疙瘩,比被人强奸还难受,而且一沾就见效,比吃敌敌畏效果还立竿见影。
不过哪一只公龟规定做饭店这一行就一定要喝白酒的海潮则闻所未闻。
“行,你不喝,她喝。”
老鸽子 “嗖”地往陈月莹身上一指,从动作上看很有迈克尔杰逊的影子,遗憾的是没有震耳欲聋的配音。
“我不会喝。”
陈月莹一脸慌张和不安,像市委书记来接见她时,她的大姨妈突然造访,她不能像平时一样为所欲为地兴奋尖叫,只能憋尿般憋着。
“怎么都这么鸡婆,行了,看样子还是叫你么经理来喝吧。”
人的忍耐就像放臭屁一样是有限度的,老鸽子又开始不耐烦了。
“好吧,我喝。”
海潮最终吃了秤砣铁了心,死就死了,反正十八年后又是一强盗,如果这点小事都要莫老爷收场,那自己这个部长也做得太没出息了,还不如干脆回家耕那两亩瘦田算了。
陈月莹这回很积极,不用海潮叫就从消毒柜里拿出一个杯子,给海潮倒上了满满一杯酒,尽管倒得很满,但是一点也不给海潮浪费,海潮想喝少一滴都不行。
海潮拿起酒杯,酒是清澈透明的,就像山泉间潺潺的溪流水,还散发着浓烈的清香,但是海潮闻到这种香味就恶心,想呕吐。
海潮生在粗鲁世家,别说品酒,品蔬菜都不会。
所以什么样的白酒,就算是再怎么高档的上亿元的,对海潮来说也跟小卖部里一元一斤的没啥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