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甚至她们陪一次酒所拿的提成就比海潮一个月的工资还高,还不包括小费。
海潮不服不行。
三个部长几乎是同年同月同日进来的,海潮现在存折上的存款仍为个位数,而她们的估计已上六位数了。
海潮是羡慕得眼都红,不眼红是假的,出来打工就为钱,谁说不是海潮劈死谁。
人家吃喝玩乐一个月轻轻松松差不多近万元,撇不撇大腿海潮没兴趣知道。
自己忙死累死一个月才刚够解决温饱。
有时候海潮连买牙膏的钱都没有的时候也想,干脆自己也去陪客人喝酒捞点外汇算了,省得活的那么窝囊。
但是问题是即使自己放得下成见客人也未必会愿意,因为谁见过男的陪男的喝酒,有时候客人手痒想摸怎么下手?
况且一个大男人跳脱衣舞成何体统,谁看哪?
海潮见服务员忙得抽筋就想过去给她们端端盘子,可是副总经理却朝自己挥了挥他的咸猪手。
这咸猪手是服务员给起的,因为很多服务员的屁股都被他摸过。
海潮一直觉得像副总经理这样长得跟河马变异似的不知羞耻的人类完全有资格去做金枪的代言人。
——金枪不是卖枪的,是卖避孕套的。
海潮示意一下柯领班将邓部长和陈部长拖回办公室,然后就走到副总经理的跟前听候发落。
“坐吧。”
副总经理咸猪手往对面椅子一挥,像指挥千军万马的百万“熊”师。
海潮吓得以为自己大难临头差点不敢坐。
“什么事啊,副总经理?”
海潮看副总经理神情凝重,所以猜想事情非同小可。
“那些女生都安排好了吗?感觉怎么样?有信心做好吗?”
“安顿好了,感觉还可以,应该没什么问题。”
海潮大跌内裤,这样不厌其烦的谈话一星期来海潮已经被他逮过四五次,而且每次都重复同样的几句话,标点符号都没变,表面是慎重,其实说得好听点是婆妈,说得难听点是鸡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