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海潮还没有实践过，对一个男人来说，最无语伦比的感觉并不是数钱。
陈月莹好像很理解海潮的贼心，不断地满足海潮的兽性要求，瓶子接二连三地从她的托盘上往下掉。
海潮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故意，总之是很合自己心意。
上半节培训下来，大半的瓶子已被陈月莹砸了个稀巴烂。
杨丹在一旁都为陈月莹捏汗焦急，她何曾见过陈月莹如此毛头毛脑笨手笨脚。
——不过最后证实陈月莹是蓄意的，用她自己后来的话说是：
“我喜欢听瓶子掉下来被摔碎的声音，那种感觉我就像听到自己的心在碎掉一样，很清脆很悦耳！”
下半节海潮刚想开始培训，手机就很准时地像调了闹钟似的响了起来。
海潮拿出一看，又是秦永山那只公龟，他果然说到做到，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向自己汇报：
“哥们，不打搅你吧？今天早上约会的时候趁没人我想摸摸她的奶子，可是她不让，说要我答对一道IQ题才让我摸，你知道我的IQ 啥水平的，我想了很久想不出来，她又一直在催，好像比我还急。我实在没辙，只有求助你了。她的题目是这样的：一头公牛加一头母牛，猜三个字。她说她是从电台听来的，兄弟，无论如何得帮帮忙，内急啊！”
海潮看着秦永山的短信搔了一下后脑笑笑。
秦永山的IQ海潮的确很清楚——当然不敢说是比任何人都清楚——跟家里拉磨的那头驴差不多，但是自己的IQ海潮则更清楚——这下敢说比任何人都清楚了——还不如家里拉磨那头驴。
所以秦永山找自己帮忙实质是等于在自杀。
“天生我柴有屁用。”
这句话就是海潮经常用来形容自己的，告诫自己不要学人家跟猪似的老喜欢自作聪明。
海潮冥思苦想痛苦了好一阵，终于想不出来。
那东方之猪也蛮有情调的，会搞些什么IQ来活跃气氛，不像韩金娇那伙，海潮说要摸，她二话不说“噌”地露出来，还拨弄琴弦似的拨弄两下给海潮看，生怕海潮说她的是旺仔小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