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莫老爷这么一吼，就算自己是土行孙的嫡传弟子想钻地也来不及了。
“昨晚没睡好吗？”
莫老爷眼神跟语气怪怪的，甚至有些****。
“还可以。”
海潮感觉脸有些发热，声音小小的。
“看你那鸟眼就知道没睡好，你就装吧，还有，那个陈什么莹都跟我说了。”
“啊！”
海潮顿时无地自容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还烫烫的，起码有一百度，放个生鸡蛋保证马上能吃。
海潮没想到陈月莹这么绝这么毒，居然跑到莫老爷那里告御状，估计这会酒楼里不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关在笼子里的鸡鸭们了。
海潮稍微抬起头，这才发觉那些服务员正像对着自己窃窃私语，奸笑，而且个个面目可憎。
海潮仿佛好像隐约听到她们如是说：
“想不到他人平时挺正直的，原来是人面兽心，以后要小心点才行免得吃亏。”
“送上门给他的，他不要，还装什么正人君子，虚伪。”
“一条老奸巨猾的狼，还以为他有多伟大呢。”
“简直是禽兽不如。”
“现在很多男人都这样的，白天装得像个教授，一到晚上就全都变成禽兽了。”
“唉，从理论上说，猫可以不吃鱼，但是有哪只猫见了鱼是不吃的。”
“做女人就这样的啦，难啊，可气的是我们当中有很多还是勉强被生下来的，我就这样，很多人都只想要男的，一生下来见是个女的，脸马上变了，现在还好点男女比例还不是很失衡，等再过十年二十年，男女比例严重失衡的时候，一妻多夫了，白天走在街上也得小心色狼，不过到那时估计也不叫色狼了，改叫饿狼了。”
海潮听得浑身不自在，脸都不知往哪里搁了，看着莫老爷的将军肚，海潮真想钻到里面去避避难。
“哎啊，小事一桩。”
莫老爷像吸毒一样用力吸掉最后一口烟，然后用拇指和中指夹着烟头对准烟灰缸一弹。
烟头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烟灰缸旁边的茶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