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祭风教拿来开刀的竟然是自己人,那我这个外人怎么就成了“祭品”?难不成还是流大祭祀公报私仇?照这情形看,这活祭指不定还是什么特殊荣誉,才让小丫头那么自豪。用在我身上,还真是大材小用哪。
“你认识流絮么?”作为祭品,理应认识祭祀才是。
“絮哥哥?姐姐是被絮哥哥丢到神殿的吗?”
“是啊。”被丢在这里。
体内的余毒还未清,就连胸口的伤也没有半点好转。难怪流絮只要把我丢在这里,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我下意识地抚上伤口,不禁一颤。新换的白色裙衣早代替了昨晚满是血迹的便衣,可哪怕遮得再天衣无缝,伤口也不会消失,即便是想现在这般没有丝毫力度的触碰,胸口也火辣辣地刺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任人宰割的立场。
废物,你现在怕是连面前这个小丫头都对付不了。
我厌恶地揪紧胸口的衣服,无暇的纱衣立刻有鲜红缓缓地蔓延开来。冰冷的手有点暖暖的****,指尖不可遏止地为微微颤动。席卷而来的剧痛,让我根本不能站立,重重地向前栽去。
真******,够窝囊!
“姐姐!”心儿惊叫,企图用身体来借助身体来支撑我。
该死的,也不看看体积对比!眼看着要压到她,我只好伸出手抱住她急急转身,让她靠在我的身上着地。伴随着闷闷一声响,背上传来麻麻的感觉,却不是很痛。喉咙里也泛起腥腥的味道,视野有些昏暗。
“姐姐!”怀中心儿挣脱我的怀抱,跪在我的身旁拉扯我,试图把我扶起来。
可惜,我没力气了。或许,刚才的清醒只是回光返照罢了,我真正的伤势远比我想象的严重得多。
要死了么?
啪,啪,啪。
稀溪落落的掌声响起,非常地不和适宜。
顺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了不知站了多久的身影。黑色的绸质长衫随风乱舞,不是流絮还能是谁?
“楚楼主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善良,会管一个陌生丫头的死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