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步法是按方位开步依次进行了,瓷实的黑泥地上已经密密麻麻地布满刘爷爷的脚印,每个脚印都压入土地约半寸来深,是他给两人留下的参照物,足见其功力之深厚。而这步法其实很难,角度上的偏差很诡异和飘忽,难怪乎在衡山大会上她能够有那么好身手以不可思议的角度避开对手的来犯从容不迫地予以攻击。两兄弟试了试,不怎么好走,动作的跨度都很大角度也很刁钻,一步一步的。两人现在的情况就好像是“地道战”中鬼子进村时在探地雷,动作鬼鬼祟祟小心翼翼地别提有多别扭了,一趟下来脸涨得通红,汗也没少出。
“不错,只用了三十分钟,我当初可不如你们啊,加油练习,挣取傍晚时分时间缩短一倍。”刘爷爷看了看天,时间还早只是中午一点多,虽然要求高了点,但是他对两人满了信心。他也没闲着,在武馆里面没人的地方学习起这两天廖成他们俩教给他的符咒来。
对于符咒,廖成与廖海毫不敝帚自珍,自己知道地悉数都教给了刘爷爷和刘娟妃,让大家一起来研究和分析,共同进步,不过他们可就因为灵力的原因各自的能力有所不同,论起理解度与熟练度自然比不上两兄弟了。不过刘爷爷也向他们承诺,自己与刘娟妃不会将这门术法在人前展示和轻意传授给别人,因为这与武学有所不同,两兄弟还不想多作暴露,免生事端。而刘娟妃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只稍稍理解了一下,还是精研自己的武术剑法,博而不精对于学武之人是个禁忌,功夫在于勤练,多学一门东西就要多花一门心思,何不有所专攻。全材难求,专为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