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感觉,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怎么来的。”林白困扰异常。
“不知道那家伙又想要干什么!”贺兰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不过也总算撤开了手,放林白一马了。
林白穿上了衣服,看看傍边,却发现只有贺兰一个人,就趾高气昂地问:“对了,之前就觉得有些怪怪的,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那个笨蛋丫头去哪里了?”
贺兰心想,要这家伙学会礼貌,大约真的比登天还要难了。不过,她也发现了问题了。“那你呢?又是怎么一回事情?小重去哪里了?不是一起在找吃的吗?你不会故意把它丢掉了吧?”
林白耸耸肩。“我倒是想把它丢掉的,可惜这家伙的牛皮糖特质简直让人惊恐,怎么可能让我丢掉。之前,明明是一起的呀?你没有在我身边看到它吗?”
“就是因为看不到才问的。”从他们在这个溪边分手到现在,算起来已经有大半天了,就算真的分散了,依照他们的能力,也应该找到这个地方的。
之前,被困住的时候,她用笛子召唤过阿鸾他们的。那个时候,在溪边的阿鸾是离得最近的,如果听到的话,一定会过来的。可是没有。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因为虚幻的法术掩盖了她的笛声,那么发现她那么久也不回来,依照阿鸾的脾气,也一定会找过来。“会不会出事了?”
本来只是一种假设而已,但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越想越觉得后怕,而眼皮也开始跳动了。
“哎!”
额头被突然地重重一拍,“你怎么总是一惊一乍的,哪有那多的事情好出?就算你真的是事故多发地带,那也不会一直一直地倒霉吧?”
他笑眯眯的,而被安慰的贺兰只是脸上一阵抽搐。“是,我是事故多发地带。”
“开玩笑而已嘛,干嘛又板着脸孔了。”
贺兰摇摇头。“我只是担心他们,非常担心。我遇到了危险,他们说不定也一样地遇到了危险了。”
“走吧。”林白牵过了贺兰的手。
“去哪里?”贺兰由着对方拉着自己的手。
“与其一个人瞎想,还不如去找找看了。”林白宽慰道,“事实会证明你又白白地多担心了,说不定他们现在就聚在一起吃好吃的呢。”
要是多想的话,倒也好了。
身边的林白又不自觉地唠叨了一句。“要是让我发现,这两个家伙在偷食,绝对,绝对要让他们好看。”
贺兰可没有林白放松的好心情,反而,心中之事越来越沉,无论是那干涸的水流,还是那红色的土壤,甚至于那不太高远不太纯净透彻的天空,都压得她有些喘气不得。
有血红的飞鸟,突然地低空飞过,尖锐的叫声几乎刺破了她的耳膜。而这如同悲鸣一样的鸟叫,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声音,带来了让人憋闷的恐惧和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