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练剑了,自然不必把风了,阿里跑去东边墙下,把阿外喊了来。
阿里边走边跟阿外说:刚才很惊险呀!你是没有看到,舞翩姑娘就那样把剑藏在后背,居然没被发现耶!你没有看到!太刺激太惊险了啊!
阿外猛的一盆凉水泼过去:刺激惊险?没有出事就算你命大福大了,出了事看你怎么办?
阿里的兴奋劲一下就浇没了,挠着头说:没有吧!还好吧!接下来的话淹没在舞翩的尖叫声中。
啊!!!舞翩跳着一直跑,一直跑,东窜西窜的,像受了惊吓似的。
阿外紧追几步跟上去,怎么了?怎么了?
里面的福临也跑了出来,怎么了?
阿里也上前几步,怎么了?
蛇啊!蛇!原来她怕蛇!舞翩在墙草里看见一条蛇的尾巴,就已经吓的不成样子。
脸色惨白的发青,小手冰凉冰凉的。福临抓上她的手的时候,感受她手指传来的冰凉,用大掌握住她的手,一直说:没事没事!只是一条蛇而已,不用怕!
舞翩快要哭出来:我……我最怕蛇……啊呜……终于哭出来了。哭声抽泣抽泣的,一顿一顿的,三个男子汉看着像傻了一样。
福临朝阿里说:还不快去端盆温水来?就知道傻愣着!真是阿呆!
阿里哎了一声,阿外去取来醒神露。
这两个人的区别就在于,一个从来不知道要去做什么,另一个从来不需要别人安排他去做什么,所以他们两个人一个人注定了要被吩咐,另一个注定了要吩咐别人。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阿里忙了很久,才端出一盆清水来,清水里放着一条毛巾,毛巾是绿色的,这是舞翩洗脸用的,阿里太习惯舞翩的生活了,所以他根本不需要问什么,就能拿到这条属于舞翩单独用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