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和德妃相互看了一眼,头疼的朝我看来,似乎嫌我为何不说点好听的话哄皇上开心。
皇上淡淡说道:“这话可不象你木兰的风格,看来心里是对朕有不少怨气啊。你肯定在怨朕先后让廷璐进过两次大牢,这次又派他去漠北一带剿匪,是不是?”
这次我没有否认,轻声承认:“是。”
皇上拿手指点了点我,似乎不知该拿什么话堵我的口似的,“没人理解朕的想法,无论朕怎样做都很难让每一个人心服,这就是众口难调,知道了,朕知道了……”意外的,皇上竟然负手离去。
听脚步声似乎显得很沉重,少了几分来时的轻松。
见皇上突然离去,惠妃等人面面相觑,惠妃叹了口气,对我说:“木兰,最近万岁爷心情很不顺,你这么说不又给他添堵么?”
我还添堵呢?这话我没敢说出来。见好好的气氛被我破坏掉了,更没心思留下了,便向惠妃娘娘请辞出宫的事。
惠妃点头同意,并叮嘱我在家安心照顾孩子,塌实的等廷璐回去,别想旁的事。她说这话是怕我跟纳兰揆方私下里跑了。
我点头称是。
临近晌午时分,小顺子驾马车把我送回了木兰府,见纳兰揆方不在,我问小青他几时走的,小青说我刚走不久,和硕郡主就气急败坏的追来了,还带了几个家丁,后来郡主命人把纳兰揆方五花大绑捆回去了。虽然小青只是简短的描述,我几乎可以想像到当时是怎样一个混乱场面,幸好自己不在,不然铁定会被和硕郡主视成挑事的一方,再扔给我几句难听的。
如今我是去不成了,我泄气的叹气。想到廷璐一走就是数月,心里着实郁闷。小青问我中午想吃点什么,我没什么心思的摇头,叫她不用做了,等几时饿了再说。然后便去看孩子了。
从此,我真的在家大门不出,整日里陪孩子在一起。亲自带孩子有很多收获,他们几乎一天一个样,时时可以让你看到细微的变化。比如:脸蛋越来越饱满了,小手越来越有力气了,有时抱着他们在院里散步时,冷不丁被扯住头发,揪得蛮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