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得跟皇上去说,奴才的差事是把你请过去。你不去,岂不为难奴才。”李德全陪笑的做了个手势。
廷璐开口道:“李公公,你先过去,木兰一会儿就去。”
李德全瞧出廷璐有话要说,走出几米开外候着。
“如果实在没办法,就照实说了吧,我们没有做对不起皇上的事,心里也不怕的。估计皇上不会因为密印的事冶我们的罪,大不了,我辞官不做,我们一起回家务农就是。”
廷璐倒想得开,我却不想毁了他前途,于是,带着侥幸心理试探的说:“如果我们不承认,皇上查不出什么证据的。”
“这时候皇上已经对我们有了怀疑,继续瞒下去只会增加皇上对我们的怀疑,说出来反倒让他安心。没事,不用怕,最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撤离朝政回家做个小农。”
他翻身下马,伸手把我抱下地,给了我一个再信任不过的微笑,“去吧,是好是坏我们一起扛着就是。”
他的话音刚落,又一个声音插入进来,“还有我呢。”伴着令人无限塌实的话语,常安驱马走过来,冲我微微笑,眼神中不乏信任的眸光。“虽然不知道你们遇到了什么麻烦,不过任何时候都不要忘了我啊。”
我感激的点点头,常安的笑容什么时候都给人一种家人般很塌实的感觉。
我离开他们跟着李德全去了。到了皇驾旁,李德全扶我上车,一进去,意外的发现车里只有皇上一人,惠妃不在。
微微一怔,我缓缓在对面坐了下来。李德全那双贼溜溜的视线朝我们打转了一圈,小心的关上门。皇上应该是有话要单独对我说吧,我定了定心神,努力让自己不要紧张。
皇上抬眼看了我一下,淡淡地说道:“朕给你时间考虑了,现在是不是该给朕一个解释了?”
我费劲的张了张嘴,轻声道:“是。”
“你不用顾忌别的事,朕说过不冶你的罪,你大可以放心说出来,朕要听全部。”皇上那双眼眸的颜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深,黑幽幽的,散发着令人生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