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的屋子就在牢房附近,一间独门独院。我拉着纳兰揆方来到门口,推了一下推不开,里面被反锁上了。细细倾听可以听见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和喘息声。好好的小伙子就被人这样糟蹋了!我的心呼的提到嗓子眼,一把抓过纳兰揆方,又气又急地催道:“踹开门,快点!”
“真的要踹吗?我还是先拍门好了。”
见鬼,这时候纳兰揆方还客气什么,我抬脚就要踹门,纳兰揆方脸色一惊慌忙扑上来抱住我,“我的妈呀!你可站稳了,得得得,我踹就我踹!别伤着你就好。那我还不被他们劈了!”说罢,抬腿用力朝门踹去,哐啷一声门板被撞开。
我正要冲进去忽然想到自己进去有点不合适,猛地刹住脚步,“你去,把英顺带出来。”
纳兰揆方听话的进去了,刚开始还小心翼翼的,突然听他大吼一声,“你在干什么!”脚步噔噔的冲进去,接着传来两人的撕打声。
我的心揪成一团,已经猜到里面是怎么一番景象,顾不得许多,忙走进去。只见壮硕的牢头摔倒在墙角,正被纳兰一拳拳猛烈暴打。再看凌乱的床上,英顺全身****着,被单遮盖着重要部位,裸露在外面的白皙肌肤上满是或青或紫的青痕,不知是吻痕还是虐痕,他的脸上透着一股子不自然的潮红,似乎被人灌醉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纳兰揆方怒不可遏,恨不得杀了牢头。
眼看着纳兰揆方要失控,我忙叫外面的铁卫进来帮忙。一名铁卫冲进去好不容易将纳兰揆方拉开,原有醉意的牢头被打得昏头转向,纳兰揆方的眼睛泛红了,眼底有泪水闪现。他一边挣扎一边嘶叫:“放开我,让我杀了他!杀死这个禽兽!”
我手抚着胸口有点喘不过气来,渐渐退出门外喘息着。
这一天比我们在山城小镇经历的景象还要惨烈,筋疲力尽的纳兰揆方满脸悲愤背起昏迷的英顺摇晃的出了门。
一番折腾,英顺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伏在纳兰揆方的背上无力的流泪,纳兰揆方咬着牙一言不发的走着。我跟在后面,似乎能感受到他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