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感觉很不舒服……”我叹了口气,明明处在幸福的中心,为什么总做这种让人心不塌实的梦呢?廷璐抬起头,笑了,为了安慰我,轻轻吻上我的唇温柔辗转,许久低声的笑道:“怪你没事总爱胡思乱想,一个稀奇的梦罢了也让你心烦了?”
他拉开我的手,直起身开始宽衣,从棉马甲到长袍,再到里面的白色裘衣。我抱着被子静静的看着,直到他退去最后一件里衣露出光裸的脊背。
廷璐喜欢练把式,多年的锻炼让他练就了一身结实的体魄,他的皮肤是那种很好看的小麦色,质地纹理光滑而结实。我忍不住伸过去手指按了按,很有弹性的样子。
他扭头看见我在打量他的身材,不禁笑了一下,伸手捂上我的眼睛,“我没见过哪个姑娘家象你这样直勾勾的看人,也不难为情!”
我拨下他的手,振振有词的说:“看自己的丈夫有什么难为情的,再说,你怎么知道人家关起门来,是不是直勾勾的看人,也许我的眼神更厉害也说不定。”我心里坏坏的笑,补了一句:就象狐狸精那双勾魂慑魄的眼神。
他扑哧笑了,用力勾了下我的鼻子,“你真是辨才,怎么都是你有理!服了你了!”
“那是因为我占理呀,那你说,不看人,他们关起门来做什么?”我笑眯眯的问。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神变得深蛰了。他起身走到烛台前将蜡烛吹熄,返身回到床畔,顺手将挂勾解下让纱帐垂下,然后掀被躺下来将我拉入怀中。
他的声音多了几分暗哑,一双望着我黑眸写满了****的味道,低低的说道:“那个答案不用说了,我会用行动告诉你……”
说罢,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热情的唇倾刻覆盖上我的,与我缠绵开来。
我知道他已经禁欲得太久了,从我生完孩子到回京路中从未真正碰过我,一个体力充沛的男子能坚持几个月不碰女人的确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所以,虽然自己有点累,我还是尽量满足他,极尽温柔的承受着他的索求。听着耳边粗重的呼吸,感觉到他的力度正在逐渐失控,甚至弄痛了我,我没有提醒他什么,除了喘息,就剩下紧紧的抱着他,在他耳边说着爱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