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交待的事虽不大却又不能忽视,听了廷璐的建议我决定去常安走动走动,不管事情成不成,先把表面功夫做足,好给惠妃的耳目看,省得以后落埋怨。常安家离我们府不远,走过一条街区拐弯就到,所以我们没备马车,带着点新鲜蔬菜步行走去。
廷璐见我不时的拉扯衣领,好笑的说:“又不是让你去相亲,你看穷紧张的样子,简直象上不得台面的乡下人。”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脸色微红,“还说呢,还不是你害的,这样子让我怎么出门,还好意思笑话我!”
我颈项间全被或青或红的吻痕布满,好容易找了件高领的衣裙,仍没办法挡遮严实,我不得不又在外面加了条自制的围巾,这才算把痕迹抹清。结果,偏偏那位罪魁祸首还在一旁偷笑个不停。
我用杀人般的眼神一直冷眼看他,他这才收敛起表情,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
“来,把篮子给我,怪沉的。”
他从我手中接过篮子一手拎着,另只手揽在我的腰际,往前行去。
这样的姿态在古代不算有伤风化也算是很少见了,引得不少路人朝我们看来。廷璐是个大而化之的性情中人,全然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只要自己觉得满意就好。
“我们应该带小史出来,哪有男主子自己拎篮子的,不怕被你朋友看见笑话?”
“这有什么,只有我们两人说话也随意呀,多一双眼睛,就不方便了。”他狡黠的笑道。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我拿眼斜睨着他,“莫非你还想做什么‘不方便’的事?”
他惊讶的看着我,好笑的拍了下我的头,吃吃的兀自笑起来,一会儿,他凑头过来小声在我耳畔说道:“木兰,姑娘家不要动那些龌龊的念头,怪吓人的。”一副耐心规劝的表情。
嗬,不方便这个字可是他先提出来的,反倒成了我的错了。我没好气的哼道:“我只是说说而已,无伤大雅,倒是你们男人,哪次不是用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