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朕没有冶你的罪已经法外开恩了!”皇上冷哼一声。
“是,木兰的确有欠考虑,皇上一直想收回被噶尔丹所占领的版图,若他死在当时,那皇上不就可以不战而胜了,现捡的便宜。”说这话时,我不免带了些个人情绪。皇上岂会听不出我话里的话意,不由抬眼朝我扫来,轻哼一声,“你到知道的清楚,那为什么还要救他?”
“还是那句话,我们不想欠噶尔丹的人情。噶尔丹用祖传的秘方帮我保住孩子,又单枪匹马杀入匪窝救我,这份人情一定要还,不然日后廷璐会很没立场。”
“真是这样?”皇上似乎不信。
我反问:“皇上,假如您的对手几番三次救了您,等您寻到杀人时机,是否还能下得了手呢?廷璐不是无情无义的人,面对与我有恩的对手相信他也下不了手,必定先救人再谈其它的事。皇上,这不算通匪也不算勾结。如果廷璐联合噶尔丹攻打大清那才是勾结,若是那样木兰就也不说什么了。大清律例木兰没有看过,但我知道廷璐所作所为没有一点触犯律法。对大清,他有效忠之心,对皇上,他有敬爱之心,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会联合外敌为害大清?更何况我们只为保命,根本没做任何对不起大清的事。”
“够了,越说越远了。”皇上打断了我的话,“噶尔丹战败受伤之时,廷璐曾为他的部下出主意,躲避大清的进攻,这儿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那是廷璐想借噶尔丹的人马牵制住清兵的注意力,好让我们带着重伤的噶尔丹从另一条路离开。为什么这样做之前木兰已经解释过了,皇上要是不信,木兰也没办法。”
“别跟朕说你分娩在即不得不这样做!”皇上很愤怒,眼睛直直的瞪着我:“无论廷璐出于什么动机,带噶尔丹逃出封锁线就是通敌行为!”
“如果您认为这就算通敌行为,那木兰无话可说,只能再给皇上讲一件没人知道的事,应该也算通敌吧。”
皇上一听我这样说眉头不由紧皱,虎视眈眈的注视着我,听我究竟还隐瞒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