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离缺孤绝,与众隔阂的身影,单单的站在一处,淡淡哀愁萦绕,美得雅致,疏离!
熙韵微皱眉,这位大师兄真以为自己是神仙不成?
“喂,大师兄!虽然你现在与世隔绝的样子很有品位,很有特质,但是,你要稍稍顾及一点旁观者的心情吧?这会让我心生自尊感,很郁闷!一个人,不经意露出的哀伤,才叫美!你总是时时刻刻这般,就有点作秀装扮的嫌疑!让人看了很不爽!也许师父和师爹就是看不惯你这一套,才会打压欺负你”。
一个人生的相貌再好,对别人始终冷冷冰冰,不屑一顾的样子,确实令人恼火。
熙韵开始同情起师父和师爹,有这么个儿子,确实是幸运还是无奈?
“喂,你还是这样一幅鬼样子?笑一笑,弯一弯唇角,对你没害处的,要发自内心真诚的笑意,以前的笑容都是应付人的差事,明明在笑,眼睛里却客气疏远!你当别人都是傻子”。
幸离缺刚要尝试一下所谓笑意达眼底,发自内心的笑容,目光触及,不远处唐极夜的身影,不知怎么就想起那一夜!
那一夜,幸离缺好端端的在出神,等他明白时,唐极夜和熙韵在亲密,总不能这样看着听着,有偷窥嫌疑,于是,他很尴尬八婆得出声,步履较平时紊乱,急匆匆的远离!
那之后,唐极夜和小师妹的关系,就好似疏远,面上是客气礼遇,但跟那夜却相隔十万八千里。幸离缺想,该是让唐极夜和小师妹独处了!
幸离缺不发一声的走了,他不知何种心情,仍还在思考,他存于世间有何意义?
可怜的幸离缺,探讨人类生存的意义,这个问题很浩瀚,够他想一辈子,乃至更长久!
唐极夜一张脸冰冷下霜,眼底的冷意更是扑面而来,声势夺人!“你到是好吃好睡,和大师兄相处融洽!”
熙韵有些心虚,但该阐明的事实,总要说清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瞧大师兄那副牲畜不近的样子不习惯,我始终不能将自己交给任何一个男人,至少现在不行!我有更明确的生存理想,一些从前想也不敢想的理想,说是嬉笑玩闹,野心勃勃也罢!我要尝试,我渴望去尝试!那个我早已闻名,却没接触过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