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人的馨妃走后,那一夜还算平静,可是接连的几天,总有女人过来探望,或笑眯眯的示好,或傲态的自诩,或冷漠的探视,就是齐后不来,熙韵有些许失望,她真的很想念齐姐。
雨收黛色,凉意袭袭,孤独是最折磨人的杀手,皇帝当她是刚出炉的宝剑,还要先凉上一凉?敲打几下?
安逸,安逸的很!任他雨打风吹去,此身屹立不倒。
旁人尽管用嘲笑,粗暴无礼、蔑视她来遮掩一切,她期待皇帝的面容抽搐,流露痛苦,懊恼和恶狠狠地掠过他嘴唇得微笑,天啊,罪于罚,由谁定?
若是阎罗王,让阎罗王将皇帝打入特别定做的第十九重地狱,若是耶稣,就让皇帝背负十字架,身板订钉。若是如来佛祖,压死皇帝五万年!
意随心动,飘然飞起,朝馨妃宫进发,见馨妃正在赏雨后景,嘿嘿一笑,宝物一到手,立马开溜。众人眼前一花,馨妃抬手一看,立刻尖叫:抓贼!
侍卫们搜寻,半晌寻捕落空,馨妃气恼他们无用,而此刻,那宝贝正好端端的在齐后眼前,齐后望着衣衫不整,素颜朝天的熙韵没办法讲理。
“你啊,一回宫就晓得给我惹事”。
“我瞧不惯她那张狂样,说什么连皇后都没有的混账话,咱就是把物件砸碎了,也不会便宜她!姐姐,你也不惦记我,不知道我想你啊?”熙韵霸着齐后左胳臂,无赖的嬉皮笑脸。
齐后叹息:“我这里一举一动都受瞩目,你现在又无名份,我去看你定会落口实,熙韵,好歹日后咱姐俩相依,互相扶持,不可再胡闹”。
熙韵点头,“这宝贝怎么说?我们真砸了?”
齐后微笑“留着当贼赃?”
熙韵拿起砸核桃的小锤,将贼赃砸的稀巴烂,“姐,我回去了!”齐后拉着熙韵,“再忍耐一段日子,咱们就能天天见面”。
齐后让杏儿送熙韵回小庭院,再三嘱咐熙韵不要再胡闹,等过了这段时间,有了名份再说。
熙韵心里冷笑,什么名份?不过是小老婆的职业护照,挂着小牌子,昭示诸人!瞧,这就是当人小老婆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