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是起不来的,熙韵一睡惊天动地,她满脑子昏沉,昨夜时醒时眠。睁开眼想要骂那无良皇帝,身边早已不见人影。
起床,站起!双腿不禁抖颤几下,腿脚不支,一宫女小心翼翼细搀扶,沐浴的大木桶早已准备,路过穿衣镜,熙韵抽空看镜,一时怒火,恶向胆边生!
那唇,被男人亲啃成香蕉巴拉状,肿胀破皮不成样子,头发撒乱,衣襟空荡,颈项处青紫触目惊心,怪不得宫女不敢与熙韵对视,她这副糟糕样,媲美母夜叉。
想她这副尊荣,被宫女看去,被皇帝看去,真的不要活了,熙韵落入木桶,心里发狠,一定要找陛下算账。
哪知,衣衫褪尽,这身体?简直没法见人!他是不是故意得?
熙韵羞愧死,他哪来那么多精力?勇猛的也太可怕,昨夜到底要了她多少次?
难道他事先吃了春药?
想想又不对,不再瞎起心思,刚沐浴好,齐后便亲自来,熙韵不禁红了脸,她以前说的信誓旦旦,这才不久,就从了皇帝。
齐后好笑熙韵面皮子薄,不稀落取笑她,“好好的吧,姐姐还指望着你生下一男半女,妹妹,姐姐的心思,实在是对不住你”。
熙韵多少也料到,齐后无子,将来总要抱养一个,齐后实指望那孩子将来做太子,这母后皇太后,是铁定得,且又拉拢了关系,一团和气生。
对孩子,熙韵随自然,也有好多不孕的女人,“姐姐先多疼大皇子些,与杨贵妃好好相处,自古就有皇长子继位的说法,以后漫漫长路,说不准就起波澜,姐姐,多做几手准备”。
齐后大喜,“姐姐原本以为妹妹凡事都糊涂过,只有你肯为我思量,姐姐听妹妹的,指望着将来,咱姐妹都好下场”。
熙韵心下揪然不乐,是个女人都得熬日子,连一国皇后也如此,她又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