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变色,“什么?把孩子那么小的往外边送,你也不心疼?他们到底是外人,能有亲爹亲妈疼孩子?”
“就是因为不是亲爹亲妈,才不会宠溺,师父他们都是一等一的仁慈,一定会把不易教养的很好,还有仲留夏啊!他可是军师是能士,日后咱不易可是知天文懂地理”。
陛下听这么一说,有些心动,“不易太小了,等他五岁,不,八岁!大了后再送出去学习。”
“等他八岁了,性子就定型了,惯得不成样!”熙韵急。
陛下也急,“太小了”。
“不小,教育要从娃娃抓起”。在腹中时,就要早教。
“就等到孩子3岁,怎么样?他也会喊父皇了,好不好?”陛下就说女人做事急躁,会夸张。
熙韵点头,“呵呵”,孩子的教育问题解决了!
“熙韵,你那大师兄不错啊!”陛下试探。
当然,熙韵点头,
“你那祁师兄也不错啊!”陛下再问。
熙韵照旧点头。
“那,你怎没和他们好来着?”陛下为这个问题,思考过很多次。
“啊!你不知道?唐极夜没和你说?幸师兄都是五十好几的人了,祁师兄也四十几了,人家那叫驻颜有术,你嫉妒?你吃醋?”
陛下大大的被震撼了,二人瞧着那么年轻呢。
这一晚,陛下对着镜子自照很久,鬓边的一些白发已拿药水染黑,但他怎么瞧,都觉着自己老了很多。
这一晚陛下睡得不沉,时不时的看着身边的熙韵,偶尔一梦,还梦见自己年华老去,而熙韵却容颜依旧,最后陛下眼睁睁的看着幸缺离带走熙韵。
“不要,不要带她走!”陛下大喊,努力制止熙韵弃他而去。
“喂,醒醒,梦什么了?还不要带她走?哪个她?”熙韵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