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不解,“小妹妹,这哭还能算本事?能教给别人的吗?”
阿犁点头,“好姐姐,你不知道,我在电视里看见的古装电视剧,里面的美女都是这样哭的,我原本以为那是感情酝酿的不到位,是女演员们硬挤出的效果,可是,刚才看姐姐含泪的样子,妹妹我惊为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易得看阿犁耍宝,乐不可支,笑死他了,这女孩傻归傻,但能逗人开心。
美女看看阿犁,再瞧瞧唐易得,“唐公子,这位姑娘是谁?”
易得看一眼阿犁,“哦,是我从野地里捡的,看她可怜,带在身边”。
美女心里,多少有些酸,“唐公子,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带着一个年轻姑娘家,走南闯北的,恐不大方便。这样,你将这位小妹放在我那里,你有空时便来看看她”。
这一项提议,光明且正大,处处是为易得考虑,可惜,这个男人他一家子都是人精,腹黑的老爹,搞怪的娘亲,天才的哥哥,轮到易得,他顶多就散漫一些,讲究穷浪漫一些,但,他不是傻子,不会不知道美人打的算盘。
“谢谢盈盈姑娘,这丫头我带在身边,时常为我递茶送水,浆洗衣物,也省去我不少麻烦”。
他这里费心说辞,阿犁却不买帐,“姐姐,我跟这男人不熟,你带我走!”又对易得道:“你想捡现成便宜,没门!浆洗衣物?我在家里,我妈妈连手帕也不让我洗”。
盈盈姑娘笑的更温暖,“妹妹这一说,想必是大户千金,不善侍候人,唐公子,你一向怜香惜玉,怎会舍得让小妹妹做杂役粗活?”
易得也笑,不过没了和美人调情的心思,“这丫头的命是我捡的,若没了我,她早摔死!正因为她,我才断了腿,要接骨养伤月余!我就是让她在身边侍候,跟怜不怜香没关系,盈盈姑娘出来的久了,该回去了1”
耍心机的女子,易得连半句都欠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