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熙,怎么了?今早你就不住的发愣,怎么了?”齐妃娘娘神色温柔,笑容暖暖,你不会觉着她是上级,不觉着她是有位份的嫔妃!
秦熙赶忙回话,“是大少爷要娘娘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大少爷想要禁卫营校尉的官职,奴才刚才就想着这信,娘娘你看,怎么说?”
秦熙从杏儿嘴里知道,齐妃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大少爷齐文正,三少爷齐浩然,齐大少是不学无术,整天的提笼架鸟之辈,他说要当禁卫营校尉,以为靠妹子美言几句,炙手可热的肥缺就落在他手里?
齐妃低头想了很久,半晌才抬头,面上的无奈与疲惫一目了然,“告诉他,我会照办,让他照顾好我母亲。”
齐妃的亲爹早二年已经死去,齐府里当家做主的就是这位齐大少!
齐妃吩咐小厨房,今晚她要亲自做菜,秦熙也跟着她一起,以备随身侍候。饭菜准备的差不多时,皇帝的大驾姗姗来迟。
一室多余的人等早已识趣退下,秦熙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该退下,正巧齐妃发话,“秦熙,说个笑话让陛下解解乏!”
秦熙一怔,自从知道正牌秦熙很会讲笑话后,她卯足了劲,搜集她有生以来听过的笑话,心里倒有现成的几个,此时一下子慌张,到不知说哪个笑话好。
皇帝的声音响起,语调里似有笑意,“奇怪,往日的秦熙上赶着要给朕说笑话,今日倒彩了?说不出啦?”
秦熙鼓起勇气,目光向皇帝看去,触及皇帝面容的一刹那,脑际突然迸发热焰岩浆,脑子里溃乱成一团,又似雷鸣,又似火车压碾的声音,混乱急了!
这,这皇帝长的这般祸水,略带笑意的眸子,恰恰正在打量秦熙,眉如墨画,脸似白玉盘,唇似薄片,春色鲜艳,裁刀鬓角,似笑非笑,似有情又似无情!清新隽永,似春季刚抽芽的嫩柳枝条,迎风飘逸,十足纤柔,九分阳刚,七分文雅,五分的秀气,触目萦怀,令人惊叹不已!
皇帝微‘哼’了一声,双目透视,追究起秦熙看他的眼神,因秦熙目中刹那的迷惑和震惊之色,“怎么,秦总管病了后,便不再认得朕!”
齐妃暗自着急,心说秦熙怎这般失分寸?
秦熙急红了脸,着急辩解,跪下求恕:“陛下恕罪,奴才因娘娘吩咐小的说笑话,脑子里冒出一个笑话,刚要张口,猛然觉察不妥,恰此时陛下相问,奴才就急懵了!”
“哦?你把那笑话说出来,妥不妥当,朕来评评!”皇帝姑且放过秦熙,不过总觉着秦熙看他的眼神奇怪,明明是一副不认识又惊艳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