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携手一起离去的两人,百合心里的满满的祝,希望他们能闯过那一关,永远在一起。不止百合,整个百花谷上下都对他们都是真心的祝福。银雪对水绯依的感情他们可是都看在眼里,毕竟一生中能找到一个对自己不离不弃的人并不是很容易。
白虎若王府。
蓦然万千飞舞的花瓣似从遥远的天边轻轻的落下,花瓣飘落间,伴随着雪花的飘落,唯美的画面,如梦如幻,让人有着恍惚。
花瓣落,雪花飘。两道耀眼的白光过后,出现了两个绝尘的身影。如此登对的俊男美女,可谓是童话里的王子与公主。此两个人正是水绯依和银雪。
但白清歌看到这两个不速之客,唇边的笑容僵在嘴角,但也就是一瞬间,他恢复了往昔的笑容。
身为主人的白清歌笑着对两人说道:“不知,今日依后来此是为何?”白清歌可不会装作不认识水绯依,他对她的印象可是很深刻,不单单是因为她的相貌。他承认她的美貌确实无人能及,但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在朱雀的封后大典上她不顾众人在场,徒抛下朱雀国皇帝与她身边的男人一起离去,甚至连一句告退都没说过。
“这世上并没有依后此人了。”水绯依淡淡道。看着白清歌处之泰然的态度,微微一笑,接着道,“没想到若王爷对小女子倒是印象深刻啊。”
“呵呵,天底下能有水姑娘如此风姿之人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吧?”他又怎会忘记?白清歌笑道,她的风姿,自己也自愧不如。他相信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有人能有她如此风姿之人。就连她夫人也不及她,这点他不得不承认。
“呵,若王爷倒是谬赞了。”水绯依笑道,也不直接说出来意。
“呵呵,岂敢岂敢。不知今日水姑娘到访鄙府有何指教?”白清歌笑着问道。其实对于她的目的他已然能够猜到几分。只是这个她若不提及,他不会去提。
闻言,水绯依浅笑:“指教那自是不敢当。只是听侍婢说小妹在若王府已然打扰多日,现今,我只是想接她回去。”
“小妹?”白清歌不解的看向水绯依,眼里有着融融的不解和疑惑。殊不知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不知道了。
“呵呵。若王爷没此人吗?家婢既然这么说就不会出错。”水绯依笑道,也不点破。接着继续道,“对了,小妹的闺名叫洛菲霜。”这句话直接说道了她要来找的人就是洛菲霜。
“呵呵,那不知道是不是水姑娘弄错了,在下的府邸并无一个叫洛菲霜的人。”白清歌笑着回绝道。
“呵呵,我自信我的情报不会出错,不知可否让我在王府逛逛,若是确实没有家妹,那小女子就不会打扰了。若是有什么唐突之处,还望若王爷看在小女子思妹情切的份上,不要介意才是。”一席话说的白清歌呆愣当场,面上有着尴尬之色和为难。既然水绯依都这么说了,那他有什么借口回绝呢?
正当白清歌处于尴尬之中,一突兀的女声传入几人的耳里。
“相公。”女子笑着跑向白清歌,依偎在白清歌的怀里,似小鸟依人般依偎着白清歌,但眼角的余光瞥到有外人在时,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红晕就、顷刻间席上女子的面上,较好的面雪白粉嫩,欲语还羞,如胶似漆的依偎在白清歌的怀里。
但就是在女子眼光瞥向水绯依时,她看清了女子的面容,面上有着不加掩饰的惊讶之色。只因这个女子就是水绯依正在寻找的洛菲霜。
“菲。”水绯依不知之的惊呼出声。而她的那句相公更是深深的震惊着水绯依的神经线。
而银雪在看到洛菲霜眼底全然的陌生之时,眼里有着疑惑和不解。他亦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对于水绯依的惊呼,女子听后,眼里有着不解,看向水绯依,低低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她的一句话更是震惊了水绯依。她竟不认识她?
“菲。你怎么了?”水绯依不解的问。
“想必水姑娘认错人了吧。她乃在下之妻,怎可能是水姑娘口中的菲。”对于这样的情况,白清歌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只是他想自私的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而选择不说出事实。他是明知道她口中的菲与自己的妻子的同一人,但他并不想说出,他知道自己一旦承认她的身份,那她就会离自己而去。他知道说非要势必会带她离去。既然这样,那就让他自私一回吧。
“是吗?”水绯依眼中冷光乍现,她不会认错,虽不解现今菲为何要说不认识自己,但她自己她就是菲。她的直觉不会错,再说她的身上有着属于菲的独特的气息。
蓦然,水绯依身影一闪,在白清歌全然没有防备间,人已闪身到达洛菲霜面前,手快速的抓向还在那一脸迷茫的洛菲霜的脉搏。她给水绯依的感觉怪怪的,不要怪她多心,从她说不认识自己开始,就预示着这一切的不同非常,不是吗?
探向洛菲霜脉搏的水绯依身影微微一怔,不可思议的看向洛菲霜,然后水绯依凌厉的双眸毫不例外的瞪向白清歌,眼中有着点点怒气。
看到水绯依眼里的震惊,这使银雪微微皱起了眉,他是在担心她,她怎么了?她这是什么表情?双眸扫向白清歌,他知道丫头会气愤,跟白清歌有关,但至于是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
看着水绯依的双手死死的抓着自己,洛菲霜眼中有着不解,但也有着怒气和委屈。
“你是谁啊。放开我。”洛菲霜冷冷道,但随即有委屈的说道,“好疼。”眼里有着雾气。但水绯依却浑然未觉。
那委屈的表情令白清歌感到心疼,更多的是怜爱。白清歌望着水绯依眼里的怒气,无力的笑笑:“水姑娘可以放开内人了吗?”他是替她心疼,他见不得她的泪。
“你给本宫闭嘴。”水绯依说出的话有着冷硬,眼底的怒气更是不可抑止,无处发泄。
看着水绯依如此生气,银雪更加不解,她这是怎么了?但他殊不知面前的白清歌亦是不解。“怎么了?”银雪走至水绯依的身旁,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关心的问。她这个样子让他担心。但水绯依却并未回应银雪的关心,看着白清歌,压抑着自己的怒气问道:“你们行房了?”声音是异常的冷漠,冰冷非常,似置身于万年冰窖之中,并不在意她的问题是多么的突兀和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