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是程霏羽。
“啧啧,如此标志的人儿,她也忍心伤害,真是的,如此的我见犹怜啊。”女人摇头一脸的惋惜之意。
“你是谁。”不认识的人也来看我的笑话吗?呵呵,她程霏羽才不会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失落和无助。
啧啧,望着那一脸倔强的可人儿,白衣女子笑道:“何必在妾身面前装出这么一副不屈的样子?呵呵,你有没有想过上天为何会对你不公?为何要把你带到这个世界?”女人笑,完全不顾,面前的人在听后,面色发白。
“呵呵,怎么?不愿想吗?还是想一直逃避下去?”看着不发一言的程霏羽,女人继续说道。
“你怎么知道?”程霏羽紧盯着面前的白衣女人,似要从她的身上找出一丝的破绽,但她始终镇定自若,完全看不出端倪。
“呵呵,这并不奇怪,我还知道是谁把你带到这里来的。”女人笑着睨着程霏羽,继续说道。
“是谁?”程霏羽急急的问道,难道这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安排好的?是谁有这么搭的能耐?
“呵呵,本生活在和平,有着家人关怀备至的二十一世纪,呵呵,没想到却被强行卷入这世间历史的漩涡之中,难道你就甘心,成为他人的牺牲品?成为他人摆布的玩偶?”女人并不回答程霏羽的问题,而是自顾的说道。
“你……”知道此刻,程霏羽才确定她是确实知道自己的身份,她甚至知道她来自哪里。
“你果真甘心?果真甘心平白的吃了这么些苦楚?”女人并不给程霏羽说话的空隙,而是一步步的紧紧相逼。
直到……
“不,我不甘心。是谁,是谁要这么害我?”程霏羽失声道,她怎会甘心啊,自己所受的这么些痛楚本来以为是自己的命薄,不该怨人,但现在让她知道了真相,知道了原来自己的任命却是他人所摆布的,她又怎会甘心?
“呵呵,怎么?受不了?若你知道是谁害你,你会怎么做?”女人笑着问着程霏羽,似是看到她崩溃,她自己却像是很欣赏般的看着她。
“我要杀了她,我要把我的痛苦千百万倍的还与她。”
“呵呵,谈何容易,她能把你从哪里带回来,她会怕你?”女人凉凉的泼了一盆冷水。
“你……那你有何办法?”程霏羽知道她不会无事只来看她痛苦,一定是那人也是她所痛恨的,她是想借相机之手除掉那人。
“呵呵,果真聪明。只是妾身想让你先接近她,呵呵,你说世界上最大的痛苦是什么?呵呵,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呵呵,爱人之间不住的误会和猜疑。”
程霏羽凝眉想了会,她记得她那个时空上,有篇诗就叫世上最遥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
生与死……
而是……
我就站在你面前你……
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
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
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
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
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
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
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
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而是……
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
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你的意思是?”
“呵,妾身的意思很简单,妾身也要让她尝尝失去心爱之人的痛楚,哈哈,不,我要她比我更痛苦。”女人笑的有点疯狂了。
“那人是谁?”程霏羽冷冷道,原来她也是……
“呵呵,那人你也认识,呵呵,就是水绯依。”白衣女人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收敛心神笑着说道。
“依姐姐?”不,不会的。她不相信。
“怎么?不相信?你难道没见过她的能力?不,你是知道的,只是不愿面对罢了。”女人轻笑,冷冷的话语射向程霏羽。
“不,怎么会呢。”
“不要不相信,呵呵,其实你的心里也是想报仇的,不是吗?何必这样呢?”
“不……”程霏羽失控叫道,不会的,依姐姐一直以来都对她极好。
“你不想报仇了?”白衣女人冷哼。
“不,我不想,不想。”怎么会这样,不会是她,不会是依姐姐的。
“哼,事到如今,你就是后悔也已经晚了,你以为我会放你离去?”女人看着有点失控的程霏羽冷笑。既然她选择了她做棋子,那她就不会放过她。
“你……”
“看着我。”女人冷冷道。但当程霏羽的视线对上那女人时,眼神变得凌乱迷茫,逐渐的,原本单纯的眼眸被深邃所代替。
“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你的任务就是要水绯依痛苦,你可明白?”白衣女人冷冷的吩咐。
“是。”程霏羽轻轻的回答,语气已然无力。
“那好,我会找个机会让你接近水绯依的,现在先离去,以后我会来找你的。”女人说完,随风一般的消失了。
“百合,快来看看丫头。”银雪快步的抱着水绯依向百合的房内走去。
“怎么了?宫主。”百合惊呼。
随即水绯依被放入一张柔软的床榻上。
看着水绯依,百合伸手探上她的脉搏,这才稍稍放下了心。
“雪少爷,宫主没事了,只是刚刚又动了胎气。”百合看着一脸焦急的银雪,解释道。哎……她不明白宫主怎会老动胎气?
银雪看着现已昏迷的人儿,心隐隐的痛,眼里更是担忧无比。都怪他,都怪他,不是嘛?她会不理他,是因为在乎他,不是吗?自己刚刚干嘛不解释?看着她离去?都是他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