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到掌柜一脸的难色,笑道:“掌柜的,上次说贵老板不巧出门,这次,不会又不巧不在吧?”男人虽在笑,但那一脸的笑意在掌柜的看来,犹如挂着天使的微笑的魔鬼。
掌柜一听,连忙赔笑道:“客官请稍等,小的这就去禀报。”哎!他怎么那么倒霉啊,碰上这么一个难缠的主,现在去禀报,没准又是那两个字。
“不见!”一口回绝。
汗,他就知道他这个老板会这么说。“可是,上次来时,我说的是老板出门了,这次……”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不然直说老板不见他,而且一口回绝了?
“哦?你说是上次那人?”雪的眼里闪过一丝兴味。
“是!是!”看到另一个老板有打理他,掌柜连声应道。
“恩!丫头,不见?”雪诱惑着她。
“不见!”没兴趣和他打交道。现在,水绯依更后悔上次救他了,她怎么那么倒霉啊,救个人还惹上麻烦,在心里抱怨。
“呵,丫头。我去吧!”雪自告奋勇。
“不行,你也不准去,他见过我们。”她可不想再惹麻烦。
“原来还是因为这个!”雪轻笑,“可依我看,这次恐怕没这么好打发了。”
“哼!”她转头,她才不管,“你们自己掂量着办。”
“我们?”雪哑然,他快跟不上她的思路了。
“你和无忧。”好心的为他们解惑。
雪的笑意融融,无忧呢,只有认命的份,水绯依这么说,摆明了就是让他出去挡着了。
“潋儿,好像我不去不行了!”他招谁惹谁了?
“你可以选择不去!”水绯依慢条斯理的抛出一句话。
“我去!”无忧立马回道。他不去行吗?显然答案是肯定的‘不行’!
“丫头!你设计他!”等无忧走后,雪淡笑着说道。
“我没逼他!”不承认。
“呵呵,是啊!”你没逼,他是心甘情愿被你推出去的。
“叶老板,就是这位客官要见你。”手引向端坐在主位的男人。
“哦?”无忧眉一挑,笑着说道,“这位客官,见鄙人不知有何事?”
“你就是清风楼的老板?”男人微微皱眉,难道情报有误?
“客官不是指名要见在下?”无忧也不客气,不请自坐入位子上。
“呵呵!不是,只是在下听闻清风楼有两位老板,可……”言下之意是怀疑无忧不是这清风楼的老板。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阁下是误会了,另一位是内子,不方便见客。”无忧笑道。
呵呵,无忧这么说就是断了他想要见水绯依的后路。
“呵呵,也是!其实今天在下到此,是有个不情之请!”还未说出,就直接阻断了后路,他也不急不躁。
“哦?愿闻其详!”他又想干嘛?
“呵呵,是这样的!我们主仆几人,初到贵地,可自从吃了这清风楼里的东西,对其他客栈里的就食不知味了,所以,我们是想入住清风楼,不知……”他还想着方法要住进来?
“对此怒叶某难以答应,清风楼并不是一般的客栈,只是提供客人吃饭的地方,至于住客,本店是不招待的。”无忧不慌不忙的拒绝。
“叶老板,是不愿帮忙?”遭到再次的拒绝,他还是忍着。
“是叶某无法办到。叶某是有家室之人,实在不方便。”要是潋儿知道他放这人进来,还不知道会怎样呢,拒绝,一定得拒绝。
“叶老板只需提供给我夫妻两人的房间就好。如若这样,在下可以包下清风楼。”还真是不死心呢。
“清风楼打开门做生意,断不会把客人拒之门外,这是清风楼的营业守则,客官坚持,那在下去给客官准备一间房,只是寒舍简陋,还请不要介怀。”哎……完了,潋儿,他要怎么交代?
“那倒是不介意。”男人笑笑,只要住进去就好,其他的慢慢来。
“那客官无事,叶某就先走了,内子在楼上等着在下。”
“娇妻在怀,应当的!”
掌柜看着无忧说完,眼睛瞪的老大,太佩服他了,说起慌来脸不红,气不喘。那男人太难应付了,赶紧跟着无忧开溜。
上楼时,该是无忧烦恼了,他该怎么去和潋儿说?
哎……难啊,难啊!
无忧看着慵懒躺在床上的人儿,犹豫着开口道:“潋儿,那男人要入住清风楼,我……已经答应他了。”死就死吧,一口气说完。
听完,水绯依的凤眸微眯,危险的盯着他。
无忧心里疙瘩一下,完了,完了,潋儿要发火了!“潋儿,听我解释!”得赶紧申明,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慵懒淡然的话语,显示着她的不悦。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不然……哼!别怪我不客气。
听无忧说完当时的情景,她哑然。不要脸的男人。呵呵,简陋也行?嘴角挂上算计的弧度:“既然他要住,那好,成全他。去收拾一间最‘好’的房间给他。”
“丫头,你还真是不客气啊!”雪明白她的意思。
“好!我去安排!”无忧当然也明白。既然潋儿这么的不客气,那他只有照做了。哎……只怪你自己非要住进来。
白胜衣看着这个房间,嘴角抽搐,该死的,很好,竟然给他安排这样一个房间。
一间小小的房间不足20平方米,里面就摆有一张只够两个人躺的床,不大不小,而房间里唯一的摆设就是离床大概两米的破桌子。一间房间一览无遗。
白胜衣身边的女人皱了皱眉头,眼里是明显的不悦,但碍于身边的男人没有说话,有什么唯有往心里压。“舞儿!想不到我们今晚要住在这了!”白胜衣看着面前的女子微微一笑。
“相公,这没什么,只要跟你在一起,其他的舞儿亦无所谓。”舞儿看向白胜衣的眼睛坚定的说道。
白胜衣但笑不语,对于面前这女人交付的心,他从不放在眼里。对于女子,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他泄欲的工具,在宫里,那些女人玩的小把戏他从来没放在眼里,只要这些女人不要做的太过,他亦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