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有了一点积蓄,我和周叔周婶在菜场边上租了一个铺面,因为不大所以租金不贵,只有30多平米,不过我却将我们的菜做成了精品。
其实都是普通的菜,不过,我发现这个菜市的菜多是有钱人家的佣人不买菜,他们并不特别在意我们的菜价比别人多贵那么一点点,毕竟我们的卖相好,而且我将每一份菜都用保鲜袋好,使每一份菜都保持着完整,有时我还在每一袋菜里配上了几颗形状好看颜色娇嫩的红椒或者西红柿,这些从菜地里随处可摘的小配品总是让人忍不住挣钱买下。于是,我们“畔极净菜行”的名声渐渐打了起来。
还有,我让周叔在畔极村一个老实的屠户,将他的猪肉全部承包下来,配在菜行里搭买。因为我告诉周叔,宰猪之前二十小时一定要让猪喝够水,通过尿液让猪排净体内的秽物,让待宰的猪听着一些舒缓的音乐,然后再把这些情绪相对稳定的猪送上刑场,这样宰出来的猪绝对没有骚腥味而且肉质特别的松软,并名曰为“香猪嫩肉”。
然后,山上的野菜,也被我一一包装,以“自然无公害”的野生菜附卖,数量不多,却也正因为如此,甘苦而特别的野菜常常是出现在菜架上不到一个小时就被抢购一空。
我蒸得一手好馍好包子,周叔的子姜炒鸭好是拿手好菜,我们搭配着买,竟也是颇有市场。
生意就这样做了起来,虽然这是一个很吃苦的过程,可是对于周叔和周婶,他们并不怕吃苦,而且还乐在其中。而对于我这种在村里习惯劳作的女生来说,自己创业,总比去给人打工强太多了。
寒假的日子就这样过着,我每天劳作,每天听着樨宇的歌,踩着个三轮车子路过街市,看到他俊美得晃眼的海报出现在街头广告牌、各音像店的招贴画上,我灰暗的心底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淌过一道甜美的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