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地方,可是借着一缕从窗户渗进来的月光,我总算看清了一个隐隐约约的影子,影影绰绰地罩在我头顶上方。哦,麦嘎,我居然被五花大帮扔在一张公主床上,为什么是公主床?烦!因为我从小就一直讨厌这种有着厚重床幔的床,压抑而沉闷,就像我十二岁以前的生活。
我努力挪动自己的身体,发现只能是蠕动,山鹰帮绑人的水平还真是够高,知道怎样绑人不痛而又不易解开,我试了三分钟,终于放弃了。
放弃的原因除了解不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声音。
在黑暗的寂静中,我听到两个人走进来的声音。确切地说,借着门口大开借的光,我看到是一个半人走进来的,因为其中一个人几乎是靠在另一个人的身上进来的,带进来的除了人还有一股浓浓的酒气,差点没把我熏晕过去。
我拚命地眨眨眼,看清那个高高瘦瘦的影子,不禁怒火中烧,就是这个死小高,看我不踢死你,不仅敲晕本姑娘,还把我绑成一个肉棕扔在床上,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呜呜地乱叫着,强烈地表达着我的不满。
“大哥!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把那小丫头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你,你今晚,就让他成为我们的大婶吧!”小高居然对着那被他扶到我身边躺下的男人说道。
我的脑子飞快地过滤着他这句话透露的信息,大哥?无疑,这个醉得跟一团烂泥一样的家伙就是莱三筒那只笨鸟,今天是他的生日,而我,被小高这混蛋扔在这里,就是想让三筒和我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就理所当然地成为山鹰帮的大婶。
我靠!这样也行,简直是在逼良为娼!
我几乎要爆发了,脚一阵乱蹬,谁知怒得力道没控制好,身子一斜,竟是掉到了床下,我闷哼声,幸好地上铺的是地毯,才没有摔坏我的纤纤细骨。
“喂,死丫头,你在哪里?”估计小高把莱三筒摆好,一抬头竟不见了我,声音有些诧异,至少几秒钟之前还有看到我的。
“呜呜……”那块烂布塞在嘴里,我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循声转过来,摸了半天,才碰到我,“长这么黑,害我都看不到你!”
我靠!我最烦别人说我黑了,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我有黑到已经溶于夜色之中了吗?怒!
小高把我提起扔回床上,看着黑暗中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的我,假惺惺地叹了一口气,“小黑妹,真不知道大哥看上你哪一点,这一个多星期来为你茶不思饭不想,我把你弄过来,只是为了一解大哥的相思之苦!”
什么跟什么嘛?相思?想着要再揍我一顿吧,我反抗,无声地反抗。
“你不要叫哦!这里隔音效果很好的,叫破喉咙也没有用!也不要想跑,这里的门窗我都封死了,如果你有能耐破窗而出也行,不过我可告诉你,这可是五楼哦!”
他一把扯下我嘴巴里的布。
“死王八,蛇棍一根,南美洲偷渡过来的狒狒——”我的嘴巴一得自由,立即破口大骂。
“如果你不想让我脱袜子塞到你嘴里,你就给我闭嘴!”他威胁。
“你敢!”我嘴硬。
“脱底裤!”他开始解皮带。
我立马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