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那门外站着的一圈又一圈的人,似乎昨晚喝酒的人,哦买糕,全村人都喝了酒啊!
唉,总之全来了,此刻全都是一副被点了穴道痴呆状,恐怖的不是他们被僵化的这副模样,而是站在最前面那脸涨得似红煮虾的一村之长莱点光。
吖,他不是去文明巡回演讲了吗?不是说后天,呃,不,明天回来的吗?怎么能今天就回来了?
静寂之中只听见他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就像村头狗旺家养的那小胖猪的喘,好半晌,他似乎才平静下来,厉声说,“马上!穿好!到祠堂来!”
短短几个字,落地有声,围在门口的人儿们立马散了去,估摸着上祠堂去了。
阿莱婶却是朝着我们偷偷竖起了大姆指。
我和青蟏坐在床上,好半天才缓过神来,面面相觑。
我们没做什么啊?只是睡一张床而已。
不过我们互相看着对方凌乱的衣服,尤其是我,肩膀都露出了大半,确实给人很大的想像空间。
哦买糕,我知道大家想的是什么啦!
“他真的是村长吗?不会是你爸吧?”青蟏对莱伯的态度有点心悸,“我们不会挨浸猪笼吧?”
我也摸不透莱伯的态度,他一向开明,没有理由会因为我和青蟏的两厢情愿而闹上祠堂,这该不是要行使莱源村最高的惩罚,驱赶出村吧?
不过他都去做文明典型演讲了,该不会受了政治教育之后,境界提高到我们凡人所不能仰视的高度了吧?
虽然心里有些不安,我们两个还是手拉着手走走进了祠堂,尽管相爱让人勇气倍增,可是真的看到熟悉的众乡亲们静立两旁时的不作声的样子,还真不懂这要演的是哪能出戏,心下不由得七上八下的。
“跪下!”坐在正中堂的莱伯一声厉喝,楞是把我们两个吓了一跳。
从没见过一向和眉善目的莱伯这狠劲儿,我脚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紧拉着我手的青蟏一急,也跟着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