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我总觉得这整件事很蹊跷。你以前究竟得罪过谁没有?比如杀了别人全家之类的坏事?”芊凝神色凝重的说着,怀疑的看着敖世。
“傻丫头,你把我当什么?杀人狂啊?”敖世抚了抚芊凝的发际,无奈的摇摇头,接着道:“要说在江湖行走,没得罪人是不太可能的,但像这次这种事我也是头一朝遇到,还真没想出特别得罪过某个人?”
“那就真的奇怪了,这个灭天派真的就如左护法说的不像争教,反倒像寻私仇,而且,那个教主更奇怪呢,上次我被绑的时候,他对我似乎手下留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芊凝顿了顿,一想到那次被绑的事,整颗心都会发凉。
“手下留情?你见过那个教主?”敖世反问道。
“是啊,不过他当时带着面具,我根本看不清他的样貌,只是杀人的时候真的好残忍。”想起上次自己差点被那恶心的看守者那个,芊凝整个人打了个激灵,脸色煞时惨白。
“为何说他手下留情了?难道他本来想杀了你不成?”敖世脸上掠过一丝庆幸,继而询问道。
芊凝犹豫着要怎样解释,总不好说自己差点被玷污吧。
“也没什么?他只是说目标不是我,所以不会连累我罢了。”芊凝随意答了一句,反正这也是事实,有时候说了真相未必会让另一方理解,那还不如说个善意的谎吧。
“也许真的是我做错了什么吧。听左护法说,月圆之夜,那个教主会现身,到时候一定去搓开他的真面目,斯!一定不会白死的。”敖世咬紧牙光,拳头握得死紧。
“嗯!”芊凝亦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我看吟韵有正临照顾,应该也没什么事了,至于塑相发光的原因,一时半会该也不会有何线索吧。我认为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去调查一下幽谷部落与灭天派的事。”敖世看向芊凝,分析着利与弊。
“不是有开明教弟子去办了吗?”芊凝不解道。
“这件事绝非那样简单的,何况这几日外面定发生了不少事,如若我们一直沉侵于悲伤当中,不问世事,恐怕,像斯这样枉死的还会有很多。”敖世说着,脸上的愤怒更是难掩。
“说得也是!”芊凝说着,用左手抚了抚背在右侧的塑相包袱,其实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塑相到底隐藏着什么,究竟为何会出现“冥想”二字?后面未完成的又是哪几个字?但眼下却又大敌当前?指不定哪天,她深爱的世会突然像烟雾般散去。
敖世拥起芊凝一使轻功,向敖府的方向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