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妈去庙里上香了,头两天咱村上的大春退伍回来了,他给你妈说你们消防兵天天都得救火,危险的很,命都在悬崖边上挂着呢,你妈听了后,就天天去庙里上香,保佑你平安,你可得多小心啊,二小。”
“没事,别听他瞎说,爸,那我下周再打,我先挂了。”
“好好,挂吧,挂吧。!”
挂了电话,天赐望了望李书亭,李书亭站了起来,说道:“走吧,回班。”说着两个人走了出去。
“走,你跟我把被子收了去。”李书亭说着就下了楼,天赐紧跟其后,
路上。
“你爸身体怎么样了?”李书亭问道。
“基本上康复了,谢谢班长!”天赐感激的说道。
“谢个屁,我也是农村出来的,没事,等你发了津贴你可以给家里寄点,不够就从我这拿,你爸说的对,咱消防确实比其他兵种都危险,不过,人活着不就图个潇洒吗?记住要潇洒,自己活的有价值就行了。”
“恩,班长,我对不起你,从来到一直给班里抹黑。”
“呵呵,谁不犯点错,不过看你犯什么错了,有些错犯了没事,但是有些错你一生都不能犯一次,优秀是需要付出的。”李书亭边说边走,走到篮球架下坐了下来。
“班长,你说怎样才能称的上一名优秀的军人?”天赐注视着李书亭,像一个饥渴的婴儿,渴望着母亲的乳汁。
“优秀?优秀是相对而言的,把你该做的事情做好,不要有太多的欲望,你就会优秀。”
“此前,你是一名学生,该做的事情是学习,只要学习好就是优秀,而现在,你是一名消防兵,你只要把一个消防兵该做的做好,不要有太多的需求,火场上能经得住考验你就算优秀。”微弱的阳光照射到篮球架的支撑住上,柱子的影子在扑打李书亭的脸上,像一块巨大的刀疤,从左眉毛斜着霹雳而下。
“你有什么打算,是打算锻炼一下,还是打算在部队待混下去?”李书亭继续问道。
天赐沉默了一会,说道:“来之前是打算在部队一展宏图,但是前两天王猛(四班一个新兵)告诉我没有关系和钱的话,别说考军校,就是连士官别想,他叔叔就原来就是消防兵,好像还是个军官,他说这些都是他叔叔告诉他的。”
王猛,和天赐邱刚、严堂林同属一个市人,1米68的身高,脸型下宽上窄,单眼皮,进部队前留了一头长发,可能是之前甩头发习惯,进了部队留了平头之后,总是不停的右上方做甩头发的动作,也许这是在家从小养成的臭毛病,基本上说每句话之前都带一个值得他挨揍的前缀——“我日”,就为此前缀,已经不止李书亭一个班长教训他了,但是这个人有一个最大的特长,就是会伺候班长,只要班长的衣服脱下来往床上一扔,这小子保证第一时间把衣服拿到手,然后给班长把衣服洗掉,父亲是林安市水利局某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