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陆鸣春再次翻看《VOGUE》的时候,发现本期的采访了那个诗人——苏郁。里面有一段,记者问苏郁
“最近这段日子里,你最难忘的事件是什么?”
“我见到了阿弗洛狄忒。”
“这是什么意思?”
“我见到了一个非常美的人,她简直就是阿弗洛狄忒的化身。”
“那你会追求她吗?”
“如果有机会我会的。”
“她知道这件事吗?”
“如果她会看这篇报道,她就一定会知道。”
“能不能透露一下,你下一本诗集的名字?”
“《阿弗洛狄忒》,就是阿弗洛狄忒。”
她看到这里,一头黑线,这个阿弗洛狄忒该不会就是我吧?她看着苏郁的大幅彩照,叹了一口气:这个发育不良的小男孩,脑袋里面到底再想什么啊,难道说诗人就一点伦理道德观都没有?他那天可是一口一个“易夫人”,夫人,说白了就是有妇之夫嘛,真服了他了。
杂志里的苏郁白皙文雅,窄而瘦削的脸颊,淡淡的眉毛下,一双充满忧伤带有神经质的双眼,嘴唇抿的很紧,哪怕是在笑,也能看出他的紧张。
“在看什么?”易洛朗像个牛皮糖一样,从身后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
“没,这个人在我们订婚那天见过。”她指了指苏郁。
易洛朗定睛一看:“他啊?”
“他怎么了?”
“现在很走红的一个诗人,什么派来着?”易洛朗拿起陆鸣春的手,摸自己的额头:“忘了,获过什么很有名的文学奖,少年得志的文学家。看他那样子,他成年了吗?”
陆鸣春不置可否,翻了过去,把杂志放到茶几上,推了推他:“别靠了!重死了!”易洛朗老大不情愿的起来,拿起她的手:“你怎么不带那个戒指?”
“怕碰坏了。”
“红宝石硬的很,没关系。”
“太大了,不方便。”
他温柔的笑了,就像懒洋洋的狐狸:“还是你最好……”继续往她的身上蹭。
“下去!!你太重了!!”
“人家1米89,才80公斤嘛……”
“下去!!!!!!!”
终于摆脱了这只死沉死沉的肥狐狸,易洛朗满意的看着气鼓鼓的她:“我要去忙公司的事了,伺候本大爷更衣~~~”
回给他的是一只迎面而来的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