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旻轩拼命抱住想要冲过来的敬珣,气呼呼地看着我得意洋洋的样子,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搬进大院也是有好处的,瞧这旻轩不是已经不敢对我动粗了吗?我在心中狠狠地下了决心,一甩头便要离去。
“旻轩哥哥,敬珣姐姐,咱们不要和这样低贱的女人动气,犯不着。”
身后忽然又多了一道声音。原来这搬进大院不过几日的功夫,她们便已经如此容不下我。轻撩裙摆,我连头也不回,只是越发挺直了脊背。
“臭丫头,有什么好神气的?不过是从西苑搬了出来罢了,就真的当自己是大郡主了,只不过是一个成天病怏怏的药罐子的女儿,等那个贱女人归了西,看她日后依仗什么。”旻轩和敬珣呼呼喘着粗气的声音当中,那个新增的清脆声音显得特别清晰。
怎么会有人如此恶毒?我猛地回过头来,瞪着立在旻轩身旁恶狠狠望着我的敬琦。
“看什么?我又没有说错,那个戏子本来就是个药罐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一命归西,到时候看你如何神气的起来!”敬琦仗着旻轩在身旁,说起话来毫不忌惮。
这便是陈王府每年花费了大把的银子请来西席辛苦教导出来的郡主吗?望了望仍旧在旻轩怀中挣扎的敬珣,再看看一脸嫉色望着我的的敬琦,我摇了摇头。
“明白你的地位岌岌可危了吧?终于没话说了吧?”敬琦得意洋洋地望着我。
轻轻吁了口气,撩裙迈步,我云淡风轻地笑道,“见过到处乱咬人的疯狗吗?疯狗咬人一口,难道人还要回咬过去吗?”
“臭丫头,你简直找死!”身后是旻轩暴跳如雷的声音,我却仿若未闻,笑得更加灿烂。
“死丫头,我咒你娘早死,咒你娘早死……”敬琦的声音声嘶力竭,一点也听不出曾它原本的清脆娇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