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要赌什么?”尽管康熙不觉得自己会赢,不过看着胤礽此时这么有兴致,他怎么说也应该陪同的,况且,自己又不是输不起的人。
胤礽看了康熙好一会,才开口说道:“皇阿玛,若是你赢了,我答应你一个条件,若是你输了,则应我一件事情,如何?”
你就是一百件事情朕也会应你的,康熙在心里如此说道,不过,面上却没有再表现出来,开口说道:“好吧,不过,胤礽,你不担心我会因为这个赌局而可以为难老四吗?”
“皇阿玛,你是绝对不会那样做的。”胤礽开口说道,大清皇位的继承人,皇阿玛怎么可能那这个开玩笑呢。
“你倒是肯定。”对于胤礽的话康熙是十分满意笑呵呵地说道:“不过,我还真有可能那么多的。”要是自己的为难都应付不了,又怎么会有坐上自己这个位置的资格。
“我知道皇阿玛的意思,老四是绝对经得起你考验的。”胤礽十分自信地说道,这份自信或许对自己都没有,不过若是对上胤禛,他还是敢赌的。
“好,那朕就跟你赌,等到我退位的时候,自然会见分晓的。”
听了康熙这话,胤礽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希望那个时候皇阿玛不会老得什么也做不了。
这边迎春每天都在刑部忙碌,还要加上她市场要关注一下她自己的产业,一点也不其他的人闲,况且在黛玉的暗示下,为了迎接玄随清师傅的准备工作更是需要她亲自动手,忙得她四周的冷气不断地往上冒,知道内情的几个人都明白,迎春这是在埋怨玄随清的师傅早不来玩不来,偏偏也要在这个时候来凑个热闹。
这天,黛玉和玄随清两人正在指挥着工人处理迎春府邸的花园,满意地看着那些工人井然有序的动作,已经快要完工,同样暗含着机关的大片梅林,想着姐姐一定会高兴的,虽然在她们姐妹都没有成亲之前,这座府邸可能不会有人居住,不过,心里还是十分满意的。
突然,一阵寒冷的强风挂起,粉色,白色的花白瞬间漫天飞舞,正在做最后整理的工人一个个倒下,等到所有的花瓣落下之后,刚刚还迷人的花园,此时,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黛玉仰起头眯眼睛看着站在屋顶的老头,那嚣张的模样,还有刚刚的作为,实在是让黛玉就算是有再好的心情也会消失不见的,好大的胆子,竟敢毁了她姐姐的院子。
于是,在身边的玄随清还没有来得及阻止之时,黛玉白色的身影已经如箭一般朝着那老头而去,两手并没有空闲,一根根银针在泛白的阳光照耀下发出各色诡异的光芒,漫天地向老头的身体而去。
只是,那老头没有任何的动作,黛玉发出去的银针在他的靠近他身体时自动的落下,这样的情况让黛玉勾起一抹笑容,让她等了这么久的人现在才来,就是他不找麻烦,第一次见面就整出这么一出,她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的。
看着对面的小姑娘,老头的眼里精光一闪,能够在这么快的时间就出现在自己面前,“小姑娘,轻功不错嘛。”
“这个不用你说我就知道。”两人都站在屋顶,黛玉微微扬起下巴,看着对面的人,至少也有五十多岁的年龄,不过,比起这个时代的同龄人,他倒是年轻许多,站得笔直,无光平凡无奇,倒是下巴那一只长的白色胡须,加上身上随风飘荡的蓝色长袍,倒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老头,这里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要找死,离远一点。”好吧,即使你长得人模狗样,得罪了黛玉,她又怎么可能嘴下留情。
“老头?你这是在叫我吗?”仿佛是第一次听见别人这么叫自己,那人微微蹙眉,在得到黛玉肯定的点头之后,不满地看着她,“小姑娘,你很有意思,今年多少岁了?”那人想着,看着年龄很小,却已经有了如此的轻功,自己千挑万选的徒弟恐怕也没有这样的能耐,想了想,又接着问道:“你的功夫学了多久,跟谁学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站在屋顶上,黛玉忍住翻白眼这种不雅的动作,看着对面的老头,拜托,能不能不要用那么骇人的眼光看着自己,他难道看不出来自己是来找茬的,眼眸微微一暗,心里快速地计算了一下,“十五万。”
“什么。”对面的那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呆,心里想着,这小姑娘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扑哧。”看着一大把年纪做出那么傻傻的动作的,黛玉终究没有能够忍住,对着那人直接就笑了出来,这一次真不是她主动挑衅找事,而是那老头的表情实在是太搞笑了。
“小姑娘,敢取笑老夫,你还是第一个。”那人心里尴尬,看着对面笑得花枝乱颤的黛玉,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在一眨眼间,手上便出现一把周身泛着青光的长剑,在那冷冷的兵器上,映出黛玉的面容,那人的杀意更是没有丝毫的收敛,对着黛玉扑面而去。
黛玉收起戏虐的笑容,心里不由得万分鄙视对面的人,不就是个武功高强的人,不就是个前暗卫的头头,不就是玄姐夫的师傅,怎么心胸这么狭窄,他在厉害能够厉害过康熙吗?厉害不过,至少在气度上差的远了,眯起眼睛,没有丝毫无惧,甚至略带挑衅地看着对面的人。
“师傅,不可。”站在下面被自己师傅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给吓傻了的玄随清总算是回过神来,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心猛的一颤,来不及多想,想开口,身子也跟着动了起来,总算是赶在两人动手之前挡在了黛玉的面前。
“很好。”看着玄随清的动作,那人四周不止是杀意,还有化不开的戾气,“孽徒,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师傅的吗?我看你是不是要为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对自己的师傅出手。”
“师傅,徒儿不敢。”玄随清慌忙开口说道,完全没有平日里的风轻云淡,“只是,师傅,你不能够对她动手。”
“为什么?”那人厉声质问道,手中一个漂亮的动作,身影一晃,长剑便指着玄随清的喉咙,似乎只要他不说出个理由,便立即要了他的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