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就一定要诚心的信,要不然的话就别信,不准你这样倒信不信的。”施羽萱指着泰勒,一脸严肃地说教着。泰勒却只能频频点头。“是是是,施老师你说的对,不过刚才你在看什么?”
“对了。你倒是提醒我了。”施羽萱转过头,再看的时候,哪里有什么人,朝着人群的方向望过去,也没有见到人,难道是自己的幻觉?
而已经从人群中走到自己车子旁边的秦傅勋上了车,然后开车,离开了。
“好了,别张望了,我们快点回去吧,早点休息,明天一定要找到傅勋呢。”泰勒劝着,施羽萱点了点头,手中还有一枚硬币,刚才peter刚好给自己两枚,施羽萱将硬币拿给了泰勒,“我先走了。”
泰勒莫名其妙地盯着施羽萱的背影,施羽萱背着手,然后转身甜甜一笑。
“心诚则灵哦。”
施羽萱眨了眨眼。
哎,这个丫头,果然和丽贝卡呆久了,也变得鬼马精灵了。
真是,世界上的女孩子,一定要珍爱生命,远离丽贝卡啊!
不过泰勒盯着硬币,既然都来到了这里,就许一个愿望吧。将手中最后一口酒喝下去,然后丢到垃圾箱里。
站在许愿池旁边,在灯光的照射下的泰勒,有点微醉了,脸上也是红红的。
“如果我有什么特别特别的愿望的话,我只想再见一面她,不管是在我喝醉的时候还是做梦的时候,我都希望能够再见她一面,汪予晴。”
然后将硬币抛出去,完美落地。
然后没有任何遗憾地转身离开了。
在那一瞬间,喷泉的时钟刚好指向了十二点。
几乎是所有的喷泉都在一瞬间开始向上涌着,在泰勒的身后,仿佛有什么魔力一般。
无比的壮观。
许愿池离酒店不是很远,很快就到了酒店。
泰勒首先下车,为施羽萱打开车门。“我美丽的公主,请吧。”
很绅士得做了一个很美的姿势,施羽萱笑了笑。
从车里走出来,泰勒的眼光刚好瞥到了对面街头的一个女人。
咖啡色的大波浪,性感的衣服。
不变的是那张天使一般让人动心的脸庞。
“予晴!”
泰勒整个人都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后揉了揉眼睛,却发现刚刚那个地方的人,消失了。
哪里有什么予晴?
难道是自己喝醉了?
“泰勒,你怎么不走?你刚刚说什么?你在唤着汪予晴么?”施羽萱很迷惑地又回到泰勒的身边,问道。泰勒摇摇头,“要么是我眼睛花了,要么是刚刚那个许愿池灵验了,予晴怎么会是那样的打扮,天壤地别的。总之,只是幻觉而已,我们走吧。”
都是什么跟什么?
施羽萱嘟着嘴。“我倒希望那个许愿池能够灵验,这样的话,明天就可以见到傅勋了。”
随着两个人走到酒店的入口后。
在刚刚泰勒瞧见汪予晴的地方,那家面包店里,再次走出一位绝世的大美女。
咖啡色的卷发,黑色的紧身裙,美丽的面容。
将整条街男人的目光都锁住了。
而泰勒和施羽萱有说有笑地上了楼梯。
太阳照常升起!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一个粽子头,但是脸上不能失去笑容。
“今天我们还是要一起很拼命很拼命的去找爸爸哦。”施羽萱对着自己的肚子说道,她已经不纠结这个孩子是不是秦傅勋的了,这个孩子必须是秦傅勋的!虽然,虽然禽受杰西侵犯过自己,但是施羽萱相信,那只是一场噩梦,这个孩子,一定是秦傅勋的,绝对绝对不会是杰西的!
“雨萱,我们要出发了哦!”
“恩,我立即来。”
从首饰盒里取出一条项链,蓝色之泪。是秦傅勋送给自己的定情之物,她以前觉得那样太招摇,一直都没有带在身上,可是她决定,以后每一天都要带着,因为这是她和傅勋之间爱的印证。
“在车上,泰勒认真地讨论着他们即将去的地方。我刚刚联系了秦氏的文秘,他们是晚上八点召开的股东大会,所以,我们还有时间和他们赛跑,这是我们要去的四个酒店,你们看一看地图吧。”
丽贝卡根本就不管,她只要peter能够把他们带到那个地方就行,继续睡着她的美容觉。而施羽萱却很认真地在研究着,“这里……这里……这个酒店不正是和昨天那个许愿池离得很近的酒店么?”
一说到许愿池,泰勒整个人的神经都崩得很紧,想到了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女人,有着和汪予晴有相同面容的女人,泰勒整个人就打了个寒颤,昨天晚上也梦到汪予晴了,真是个诡异的酒店。
“牡丹酒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酒店?”施羽萱觉得这个名字也太中国化了吧?
“牡丹在巴黎是很受欢迎的,法国人更愿意将纯洁的女士比作牡丹,而不是玫瑰。这个牡丹酒店很出名的,一般都是情侣或者是夫妻一起住的地方,据说每一对,都能够得到长久如同牡丹一样纯洁的爱情。”将帽子盖在脸上的丽贝卡仿佛在说着梦话一般,说道。
施羽萱点了点头,牡丹酒店么?
“因为这里离我们住的地方也不远,我也决定最后才来这个酒店去找。我觉得几率很小,傅勋一个人怎么会去那种地方,要去的话,也是你们以后结婚的时候去吧。”泰勒圆场说道。
“这也说不定,我们不是查到秦傅勋一直都是两个人在行动么?如果是一个女人呢?”
丽贝卡再次泼着冷水。
“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成哑巴!”
泰勒吼着。
牡丹酒店么?
施羽萱最后再望了一眼这家酒店,为什么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下午,六点整。
三个人还是出现在牡丹酒店下面。
“好,好,我知道了,你们辛苦了,立即回酒店吧,等会儿我们在汇合。”泰勒关掉手机,对着施羽萱,很抱歉地摇了摇头。果然,一点消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