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越来越大,那是吃惊。“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文盲么?你必须以法律的形式保证,不会再虐待你的身体了。”秦傅勋拍了拍桌子,带着不容反抗的语气。
施羽萱还是不解,皱着眉头。
一把抓住施羽萱,“你答应过我的,昨天,你难道忘记了?”
昨天,她答应了什么?可是看着秦傅勋快要将人吃下去的眼神,施羽萱本能地点了点头。
秦傅勋安心地叹气,“说吧,作为条件,你想作为什么交换?除了放你离开!”这是秦傅勋的处事方格,他从来不相信世界什么东西是一成不变的,只有一纸合约,才是最可靠的保证!
太奇怪了,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个怪人,但是这两天体内比两年以来还让施羽萱感到一头雾水。再仔细地浏览了一遍文件,这或许是一个机会,吞了吞口水,壮着胆子说道:“我不想每一天都困在这里,我想要自由,我想出去工作,我想能过正常人的生活,我想能拥有自己的朋友。”
时间在滴答声中缓缓走过。
施羽萱闭着眼睛,害怕看到秦傅勋的表情。
“想去工作这个我可以考虑,其余的还是打消吧!”秦傅勋站起身来,走了几步,停了下来,冷笑了一声,“你别以为我这样做是对你好转或者是好感什么的,你依然还是我的奴隶,只是我秦傅勋的奴隶,生老病死都得我来决定,你没有资格!”
又是这个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还有,就算是暖床的工具,我也希望是完好无损的,有哪一个男人会对残花败柳感兴趣?”
说完便离开房间,下了楼,仿佛对老吴交代了几句,施羽萱听到发动机的声音,约莫着他已经走了。
来到阳台上,痴痴地望着窗外的风景。
自己该笑还是哭?
不管怎样,是摆脱不了这个禽受,但是至少,在最坏的环境中,她有了最好的选择。
“工作啊,离自由更近一步了呢!”
张开手,感觉自己是一只翱翔的鸟儿,与风作伴。
或许,真正的生命旅途才刚刚开始。
或许,这才是羁绊的开幕。
“她人呢?”秦傅勋喝着牛奶,无意中,却是刻意的问着。
“是,少爷。因为私人医生说施小姐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少爷您的同意,施小姐一早就出去了。”老吴在一边斟茶,回答道。
“哦,我都快忘记了。”秦傅勋叹了叹气,当初不过儿戏一把,她竟然当真了。“少爷,既然不希望施小姐出去,何苦答应她那样的要求?”
老吴太了解秦傅勋了,他最讨厌最没有把握的事情,既然不能够完全掌控的话,少爷会心神不宁的。
抿了一口茶,脸上出现只有秦傅勋才会出现的笑容,“呵呵,你以为,一个女人想立刻找一份工作有那么的容易么?更何况……是我秦傅勋的……女人……”
仿佛听懂了秦傅勋话中的含义,点了点头。
笼子里的金丝雀正拼命地向逃出牢笼,秦傅勋觉得很好笑,“既然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宠物和奴隶,怎么可能会有自由呢?”他不会勉强,他等着施羽萱哭着脸,乖乖地回来。
走在熙熙攘攘地大街上,施羽萱满头大汗,手中全是招聘信息,却一条一条地被自己划去了。
“对不起,施小姐,我们已经招满了。”
“对不起,施小姐,您已经两年没有工作,我们害怕您不能够胜任。”
“对不起,施小姐,您的条件没有办法满足我们的要求。”
她忙碌了一天,却什么也没有得到,除了一声又一声的“对不起”。她一个人坐在路边上,冥思苦想,她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需要的证书应有尽有,可是为什么就不能达到公司的要求呢?难道是,难道真的是自己两年的工作经验空白?
“嘟嘟!”
刺耳的车咛声打断了施羽萱的思路,不耐烦地敲过去,一辆刺眼的跑车,还有和跑车一样刺眼的帅哥。
拿掉墨镜,莫言露出了整齐又好看的笑容,“我说路边的小女孩,请问你卖火柴么?”
真是缘分。
坐在敞篷跑车里,施羽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莫言,那日在医院里发生了那样不愉快的事情后,她觉得根本和莫言没有办法再见面。
无奈施羽萱就是这样一个什么心事都挂在脸上的女孩子,莫言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便大笑了三声。“卖火柴的小女孩改行了。”
“恩?”
“卖苦瓜脸了。”
“恩?”
明白是在取笑自己后,施羽萱也只能跟着笑了起来,这个莫言,真的有一种能让自己释怀的魔力。“说吧,有什么苦恼的事情,瞧瞧你的眉毛,都快成为一字眉了。”
施羽萱赶紧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才意识到又是莫言在取笑她。便无奈地笑了笑,“没事,真的没有事。”
“让我猜猜。哦,某些人不会以为我会因为上次的事情,而记恨在心,郁郁寡欢吧?”
刚好说中了,施羽萱停顿了一下,睁大眼睛,“难道不是么?”
熄掉车,莫言转过身来,整个人都变了一样,很哀怨地凝视着施羽萱,“当然是。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坐在冷冰冰的走廊上,看着医院里人来人往,看着每一个人都可以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就觉得很不值,不是我自负,我当时看的出来,你,是不希望跟他走的。你不知道,你深深地伤害到了我,伤害到了我的心,我一整夜都没有睡好,厚厚的黑眼圈,在想着为什么世界上会有你这样的傻女人,让我郁闷了好久好……”莫言停了下来,因为他只顾着说话了,完全没有看见施羽萱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想伤害任何人,特别是你,你对我这么好,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施羽萱不能说出自己的原委,只能一个劲地哭泣。
“我的天啊,你怎么哭了啊?我只是说笑的,你千万不要哭,真的不要哭,哎呦呦,我对女人哭最没有办法了。好了,不哭可以么?都怪我,什么玩笑不好说,说这个。我没有生气,只要你做的决定,我当然会支持,而且,是不记任何后果和理由的支持你!”莫言手忙脚乱的,差点将车钥匙扣来哄施羽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