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时有温热的汁流入口中,我像抓住了稻草般,迫切的吞进腹中。
怎么没有了?我有些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
是主人后悔了,不丢下我了吗?
高兴的睁开眼,深蓝色的眼珠里有了些生气。眼前出现的是一个青年男子,不是主人,我有点失望,又有点庆幸,不知庆幸的是什么?
难道我想背叛主人吗?
不是的,不是的,我永远也不会背叛主人,随即将那股庆幸抛诸脑外。
我决计不会背叛主人的。
他是谁,为何这般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时,进来了两个人,直觉告诉我,其中有一个是郎中。
“少爷,郎中请来了。”一仆人打扮的男子,必恭必敬的朝青年男子道。
“嗯。”
接着,仆人男子对郎中道:“郎中,请勿必将它治好,不惜任何代价。”
“这——”
“老朽从来只治人,不——”郎中为难的摸着胡子。
仆人男了识趣的将一碎银交与郎中,郎中便笑嘻嘻的朝我走过来。
这一幕,好熟悉,好像曾经在我眼前也同样上演过这一幕。
短暂间的失神,郎中已经看完。
只听到郎中道:“它伤的都是皮外伤,只是新伤叠旧伤,旧伤再叠新伤,比较难调养,而且——”郎中未将话说完,只是摸着胡子,一幅为难的样子。
“有话不妨直说。”这次开口的是青年男子。
“恕老朽直言,公子可曾得罪过什么人?它中了一种可以控制心智的药。可这药已放了几年,药效仅剩一成。”
“可有解法?”青年男子急切的问道。
“本来没有,幸而它服用的是过期药物,只要老朽开一付药给它服下,再多让它见一些熟悉的人或熟悉的事,自然可解。”
“多谢郎中。龙五,送郎中出去。”
“是。”
房中,又只剩下我和青年男子。
他们的谈话,深深的触动了我的心。
我只是被人控制了,那人并不是我的主人,因为药的原因我才不得不听命于它。
是吗?
是这样吗?
为何他们的谈话,好像就是我的想法一样呢?
这样的想法,一闪而逝。
他是我的主人,我应该无条件遵从他,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主人的。
一定是他们,是他们在冤枉主人。不顾一切,我一口咬在青年男子的手上。
出于自然反应,他的手一抬,我便被抛了好远。
痛!
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再也无法相信店掌柜是我的主人。
可是,我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