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毛一片漆黑?为毛?这是为毛?
为毛我是躺着?为毛?这是为毛?
一伸手,还没伸直就碰到了一块硬硬的板,我讪讪的伸回了手,然后伸出左手去探向左边,又碰到了硬硬的木板,然后再是右边。
为毛我被装在盒子里?我又不是巧克力,双手贴上上面的木板,我狠狠的推开了……
然后一束阳光射了进来,啊,果然还是阳光最好了,然后继续去数钱好了……
当我看到了面前的景象的时候,我愣住了,啊呀呀,这是什么情况,为毛我在棺材里?为毛?这是为毛?
当我还没有从我穿越了这个事实中走出来的时候,身旁喧闹的声音已经传入了我的耳朵。
坐起身子,看向周围的环境,一群人在厮杀着,一队人马是穿着很像官服的人,还有一队人马则像是强盗土匪的样子。
由于本人华丽丽的推开棺材的举动,很完美的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可是……这不是故意的啊啊啊!而且为什么现在是在荒郊野外?而且为什么遇上了这样的场景,那个啥,你们不要看着我啦,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啊!
“那个啥……你们继续……嘿嘿嘿。”我很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露出了傻笑,然后去找自己的棺材盖,重新躺了进去,合上……是的,我讪讪的爬回了棺材内。
对,这是梦,没错,是梦,睡醒了就好了。
“啊!鬼啊!”
“诈尸了!”
“救命啊!”
“有鬼啊,快逃啊!”
我很镇定的想要平静自己的心情,好让自己去无视那些极度欠扁的声音,可是实在忍不住了。
我唰的一下掀开棺材盖,一跃而出,大吼道:“我不是尸体!”
对,没错,我不是尸体,我叫叶小梦,正值芳龄,待字闺中,长的漂亮可爱无敌成熟性感又美丽,性格淑女体贴善解人意还矜持,身材凹凸有型绝对养眼,虽然别人都说我很自恋,但是我却觉得我只自恋了那么一丁点。做人不能太谦虚,太谦虚了那叫虚伪。
本小姐做人秉持着恃强凌弱的态度去对待大自然内的一切事物,但是天地良心,我绝对是个好人,彻彻底底的好人。见老奶奶过马路我会搭把手,见小偷偷钱包绝对出手阻止,从不闯红灯,甚至连一只蚂蚁我都没踩死过。
所以我怎么可能这么倒霉会穿越呢?穿到哪里不好,非要穿到这么个鬼地方,而且还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
不对,等等,哪里有问题,停止思考,等会。
棺材?爬出来的?意思就是说……这破身体不是本小姐的了?
莫非?本小姐是皇后?贵妃?公主?才女?格格?好吧……太后什么的我也凑合一下,赶紧看看自己身上什么衣服,什么布料,值多少钱。
等我伸手一摸的时候,我崩溃了!
为毛是乞丐服!为毛?对了!脸蛋!
我一下子奔向了周围,试图在那些尸体当中找寻出一个活人,或者镜子,但是却一个都没有,天理不公啊!
“我OO你个XX!什么穿越嘛!不明不白,我闯荡个毛线啊!”我华丽丽的摆出了一个极为帅气的POSE,对着天空长吼,尽管很像咸蛋超人。
“咳咳……”爆粗口完毕,立马淑女点,做人就要学会能屈能伸,没错。
作为合格的受欢迎美女就要学会利用自己女性的优势,还好自己不是穿越成大胖子,减肥可是很辛苦的,所以我还是学会去适应吧,反正在场的尸体那么多……
他们身上肯定有些值钱的东西,捞一点你们不会介意的哦?
“那个啥,现在我要对你们进行打劫,不愿意让我打劫的就吭一声……”
过了十几秒,一声都没有。
“好的!那我就当你们默认了!”
对一群尸体说这种话,摆明了是抢劫。
“我……”脚边突然有一声声音支吾的响了起来,我转身一看,喝!
彭……
“OO你个XX,做尸体还这么不老实。”是的,我不满的补上了一脚,那个诈尸的一位小兄弟这次是真的咽气了。
“啊!”我恍然大悟,不好!唯一的一位能够给我提供情报的人啊!
我连忙扶起那位被我踹了一脚的小兄弟,虽然他的脸上多了一个大大的脚印,但是依然不会影响他那张血肉模糊的俊脸。
“你活活呀!你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呢?你死了你的爹娘怎么办啊?你的媳妇怎么办啊?你的亲人会伤心的啊!你怎么可以就这样忍心抛弃他们呢?你快醒醒啊,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你也应该为你的爹娘着想啊,小小年纪不能这么不孝顺你知道吗?百善孝为先,不孝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啊,你快醒醒啊!”
对了!掐人中!我恍然大悟的伸出大拇指,在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上终于找到了鼻子,然后找到了人中,然后使劲一掐。
额……喷血了……
一不小心力气大了点,啊,不好意思,毁尸灭迹。连忙把指甲在衣服上蹭了蹭……
“唔……我……我醒了……”尸体在我的拯救下终于复活了,我欣喜万分的抓住了那个人使劲晃着。
“啊,你终于醒了!可以告诉我了!这里是哪里,我是谁?你们怎么会遇上强盗的!”一连串如同连珠炮弹一样的问题啪啪啪的射向了刚诈尸的士兵。
“对了!话说你这形象也太丑了点,该不会……”我突然想起了一种可能,狐疑似的扫了周围一眼,然后带着有色眼神扫了一下自己扶着的士兵的全身上下,眯起眼睛一副你很狡诈的模样说道。
“你们该不会是挟持我来到这里拍戏的吧?还是故意是什么剧组恶整我的吧?告诉你们哦,这一套早就过时了!还有……”我伸手戳了戳那位士兵血肉模糊的脸:“你这妆化的太过头了啦!”我一巴掌拍在了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上。
“血居然还在流耶,措施都没有做好。”一下子放下手中的士兵,站了起来,伸手嗅了嗅手上的假血,然后我又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