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儿,想知道刚刚我为什么要杀你吗?”叶小梦摇头,慕容羽风脸色不变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然后褪下了自己的衣服,裸去了上半身。
呜哇!难道真的要让我扑倒吗?叶小梦感动的瞅着慕容羽风,顺着他修长的身躯,往下瞧……往下……往下……额,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他的腹部,除了她今天扎上去的刀伤,竟然还有一个伤疤。
“我师父曾经帮我算过……能甘愿被我亲手杀死的女人,是我一辈子守护的女人。”
唉?那这么说……她不是了吗?唉唉唉?她只是条件反射耶,况且那一刀要是真的不挡,真的会死好不好?呜……难道她不算吗?
看着叶小梦失望的小脸,慕容羽风的笑意浓了几分,指着自己腹部上的另一条疤痕:“这道疤,是另外一个女人留下的。”
好家伙!慕容主人居然有女人了!赶在叶小梦爆发抽风之前,慕容羽风再次开了口。
“她、也是像你一样,刺了我一刀。”叶小梦清楚的看到,慕容羽风在说起那个‘她’的时候,眼睛是冰冷的,甚至可以说,一点都不像是在说自己过去的爱人。
“那……你抛弃她了?”叶小梦反问。
“不,相反……”他垂眸:“她死了,被我亲手杀的。”
什么?叶小梦睁大了眼睛,看着慕容羽风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但是,她很快就想明白了。
“因为……你师父的那句话,对吗?”
“嗯。”
慕容羽风抬头对上了叶小梦的眼睛,她的眼眸里清澈见底,没有掩饰。而他的,眼角带着一丝精光。不用开口,叶小梦也已经明白。
他在等,她的回答。
“慕容主人,经过我的充分研究……你是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莲花一样的人!”慕容羽风疑惑,她想说什么?
“这个……嗯……慕容主人你要明白,我是个弱女子,所以捏,人家还是会怕死滴。”她撅嘴,样子好不无辜。看着慕容羽风不动声色的视线,叶小梦怯怯的终于回答了主题:“所以呢,你只要一辈子喜欢我,爱我就够了。虽然人家很弱,但是还不用你守护啦。”
叶小梦的话音刚落,一瞬间,气氛压到了最低点。
过了良久,慕容主人开口了。
“你……和她不一样。”
“她死了,我没死,对吗?”叶小梦咧嘴,灿烂地笑着。看似天真无邪的笑容,毫无深意,但是……那背后,却知晓着一切、看得比谁都通透。
“对。”终于,慕容羽风笑了。大掌,重新拍上了梦儿的脑袋,揉着她软软的头发,很是温柔。
如果要问他,为什么喜欢她,只能说……她很有趣。
她和那个人不一样,他也从来没有把她当过那个人的替身,因为梦儿是独一无二的。
慕容羽风在想,那个人……大概不会这样罢休吧?
“梦儿,如果我说,我以后会和不喜欢的人成亲,你还会喜欢我吗?”他的妻子,他还决定不了啊。他还不够强大呢,他的羽翼还没有丰满,不能一个人飞翔。
叶小梦握拳,看着慕容羽风,坚定的说道:“那我就做那个你不喜欢的人吧。”
“呵……”他又笑了,似乎在她面前,他怕是想落寞,也落寞不起来吧?
刚刚慕容羽风的表情是想说‘全世界都抛弃了他呢’,她明白的。此刻的慕容羽风怕是不知道吧。身旁这个看起来并不强大的小丫头,此刻心里想的事情,竟然是如此的让人震撼。
慕容主人,若全世界都背叛了你,我会愿意为了你,背叛全世界。
此刻的慕容羽风也不会知道,身旁这个女人,总有一天,也许也会因为某些原因,变得强大起来,甚至是傲视天下。
“咦?慕容主人!小美女和小屁孩呢?”终于,叶小梦问到了最重要的问题。莫非是幽会去了?不是吧?他们发展的有那么快吗?比她和慕容主人还快吗?不会吧……
“大概……是被人劫了吧。”他,笑着这么回答。
仙谷,终于要****一次了啊,多久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了呢?真是久违的感觉啊。
啪……
门唰得一下被踢开,一群人挤了进来……
叶小梦唰得一下扑进了慕容羽风的怀里,可怜兮兮的喃喃道:“呜哇,慕容主人,人家害怕……”
慕容羽风微笑,这丫头……八成又是想吃他豆腐了吧?如此明显,呵……
弱女子?嗯,不久前这个称呼说出来,他信。不过在他看过她在冷寒刀下逃生那么多次后,他想信,也信不起来了呀。
“众人隐藏在仙谷多日,辛苦了。”他笑,他原本以为这只有三分之一,没想到竟然有一半,这倒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过也罢,在他看来,只是会多死一些人罢了。
他伸手捂上了叶小梦的眼睛,轻启朱唇,吐出一个字:“杀。”
冷寒带着冰冷的寒气从门口一路杀了进来,秒杀,绝对的秒杀。他孤傲的身影立在了慕容羽风的身旁,瞄了一眼他腹部的伤口,又瞄了一眼叶小梦,沉默的收回了目光。
看着突然出现的冷寒,叶小梦感慨……有轻功真好啊。
房间内的人全部扫荡完,很显然,对方的实力不可能只有这样而已。不可能只派出这些小喽啰,慕容羽风警觉的握紧了叶小梦的手。
危险!
多年在危险中打滚的直觉告诉冷寒大事不妙,他知道有后援,但是他没想到这后援竟然与先前那些人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急忙运气真气,自己手中的剑和对方的小短刀在空中碰撞出了火星,但冷寒却被撞得踉跄退了几步。是高手,出其不意的高手。冷寒握紧了手中的剑,一种战斗的兴奋感在心头荡漾,显然,他是高兴的。
因为终于遇上了与自己旗鼓相当的高手,而不是略胜一筹。
虐!必须虐!身形一闪,冷寒便已经迎了上去,来人竟然只是手持一把短刀,自然应接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