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婷婷心思极之单纯,根本没想到苏文媛做了一个不可告人的春梦。她说:“我梦见日本鬼子追杀我们。我们在森林里跑呀跑,却始终跑不出来。你跑得慢,让日本鬼子抓了。我想救你,日本鬼子砰的向我开了一枪,吓得我大喊。一喊,梦就醒了。”苏文媛忍不住笑道:“你怎么会做那样的梦?你见过日本鬼子吗?”蔡婷婷天真地说:“天知道干吗做那样的梦。”苏文媛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不是想着日本鬼子吧?”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己不正如此吗?只是,干吗会是那样的梦呢?苏文媛想不明白。蔡婷婷百思不得其解,笑着说:“我日思夜想Jay,怎么老梦不见?”苏文媛说:“别老想着Jay,要晨读了。”蔡婷婷追着苏文媛问:“你还没告诉我,做了一个什么梦。”苏文媛头也不回:“我为何要告诉你!?”
办公室里,吴若凝放下报纸,感叹说:“一个女大学生爱上了黑帮老大,结果无法回头,真不可思议。”梁新贻说:“那女学生太单纯了,人家送她几朵玫瑰花,就晕头转向。舞小姐,要是你遇上这样的男人,你会否像她那样?”梁新贻的普通话太臭,将“吴”读成了“舞”,结果好好一个“吴小姐”成了“舞小姐”。吴若凝连忙纠正梁新贻的错误,说:“吴,不念‘舞’,念‘吴’!”旁边的沈远安摇着头叹息说:“梁新贻,我真不明白,凭你这口普通话,怎么也能通过普通话水平测试。”梁新贻可没心情跟沈远安去钻牛角尖,他只对感兴趣的事情感兴趣:“舞小姐,要是你遇上这样的男人,你会不会像她那样?”吴若凝皱起了眉头,说:“你又念错了。我是吴小姐,不是舞小姐。舞小姐不正经。”
梁新贻讪笑着说对不起:“哦,是吴小姐。”沈远安忍不住责备梁新贻:“你为什么不说粤语?若凝能听懂。”梁新贻瞪沈远安一眼:“我要操好我的普通话。”沈远安乐了,说:“你是想操好了普通话,好跟按摩妹打情骂俏吧?”梁新贻气得直翻眼骂:“胡说,我像这样的人吗?”沈远安说:“不‘像’,只不过‘是’而已。”梁新贻不想再跟沈远安争辩,转头问吴若凝:“若凝,要是你遇上这样的男人,你会不会也像她那样眩晕?”吴若凝说:“怎么会呢,我对玫瑰花敏感,最讨厌玫瑰花。”沈远安听了哈哈大笑。梁新贻仍然不死心,做着手势,说:“他以一个异常潇洒的动作,用小刀切下饮料瓶口的圆圈,温柔地套在你的手指上,并且说‘总有一天,我要让它变成钻石’呢?你会不会感动得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