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笑她吗???虽然满脑子疑问,不过方暮篱还是把注意力却集中在眼前的它身上。
它张的好奇特,一身洁白的毛发没有掺杂一丝杂色,它的样子似马非马、它拥有一双尖尖的耳朵、额头上还张着一根红褐色的角,红褐色的角上戴着一只紫色的玉环,四肢跟马蹄一样,尾巴好长也是银白色的。方暮篱瞪着两只大眼睛惊叹不已的看着它,呀勒!她还发现它的眼睛还是紫色的,太漂亮了,从它紫色的眼睛里还可以看见她现在狼狈的倒影。
不管啦,方暮篱再也按奈不住想要摸它的冲动,乌溜溜的眼珠一转她贼贼的看了看它,脸上的笑容一看就别有用心。
“你张的好特别哦,而且也好漂亮,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吗,就一下好不好?”方暮篱笑容可掬的竖起一个指头讨好的说道,直觉它对她没有任何敌意,应该不至于用马蹄踢她。
过了一会,方暮篱见它只是用它那双紫色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她,挠挠头有些尴尬,可是她还是不死心的又说道:“不说话就代表同意哦,我要开始摸啰。”
方暮篱知道自己很卑鄙,动物怎么可能会说话嘛,但她就是想要摸摸看它那长长的尾巴,就让她卑鄙一次吧,方暮篱飞快的跑到它的后面抓起它的尾巴就摸。
好柔软,好顺滑哦,要是她的头发也这么长这么顺那该有多好,一手摸着它的尾巴另一只手抚着自己乌黑的披肩发,方暮篱开心的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世界。
咦,那是什么,血吗!?眼睛不经意间瞟见它腹部的地方,那里有好几处很不协调的红色,仔细翻开它长长的毛发一看原来真的是血迹。怪不得它一直躺在地上原来是因为受伤了,也难怪她一直摸它的尾巴,它也只是转过头来看着她而没有直接站起来。
“好可怜,我来帮你清理伤口吧。”方暮篱从睡衣上撕下一块布,湿了水为它清洗腹部上的伤口,嘴里还不停歇的念叨着:“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居然把这么漂亮的你弄伤,乖,不疼哦,我给你吹呼呼就不疼了。”
伤口很深,应该是旧伤吧,虽然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也许是因为经过剧烈运动才裂开的,不过还有些伤口都已经开始溃烂,它到底是怎么受的伤,看样子也不像是与别的动物打架之后受的伤,更不像是被人类攻击所造成的,实在令人费解它的伤口是怎么形成的。
“好了,我已经给你包扎好了,你这几天千万不要乱动,要不然伤口又会裂开的。”
方暮篱抬头对它叮嘱它,眼前的它看起来好像又在笑,是她的错觉吗?马怎么可能笑嘛,对,一定是错觉,甩甩头,习惯性的抬手看看戴在左手上的手表,妈呀!已经八点半了,怎么可能她来这里才一会的时间啊,天啦,她今天上班肯定会迟到。
“对不起,我先要走了,等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再来看你,拜啦。”方暮篱连忙起身胡乱拍拍它的背,便往来时的路往回走。
虽然这里有很多有趣的东西,可是她不想再去追着公车跑,反正她明天还会再梦到这里,等明天再来一探究竟吧。边往回走方暮篱还边心疼自己这个月的全勤奖金快泡汤了,这个月她可是好不容易才熬到月底都没有迟到的,呜呜呜……,她怎么这么倒霉!
“你已经回不去了。”见她要走原本还躺在地上的白马居然开口说话了。
什么,谁在说话。方暮篱刚才还在哀悼她的全勤奖金就这么没了,所以没听清楚。
“谁啊,是谁在说话啊,有人吗?”她回头四处张望没有看见任何人,除了刚才那匹白马还躺在原地以外,其他谁也没有,是她幻听了吗?方暮篱掏掏耳朵摇摇头继续往回走。
“我说你已经回不去了。”那匹白色的马突然站了起身来对着方暮篱的背影喊道。
听到这声音方暮篱立马回头,看见从地上的白马已经站了起来,既惊讶有疑惑的问道:“难道刚才是你在说话吗?”
白马眼睛一瞬不一瞬的盯着她,然后点点头。
“呵,呵呵……,不愧是我做的梦,连马儿都会说话。”方暮篱惊奇的再次回头打量这匹白马,要是这种事情发生在现实生活中,那肯定会被列为世界十大奇观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