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水惜月所想的,有叶信出马,朝中反对的声浪小了很多,即使有那么几个,也可以忽略不计。水惜月心喜的看着叶胜呈上来的名册,真的很详细,每个人名后面都有详细的家世,物长,甚至连品性如何都写上了,水惜月再次感激的看向叶信。
“爷爷,真是辛苦您了。”水惜月又将名册从头至尾细看了遍,这才抬头问叶信,“不知爷爷心中可有良相人选?”
叶信一愣,活了八十年了,如此亲切没有架子的皇上还是第一次见,他能从水惜月的态度同说话语气中感觉得出,皇上是真的当他亲爷爷一般,虽然君臣之别仍在,但是这对叶信来说,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皇上,这名册之上有不少出身贫寒的仕子,虽然没有身世,但是出众的才华加上他们独到的政见,想必定合皇上的意,但若说到将相之才,老臣到是更看好一子,只是此子不在名册之上。”
“哦。”显然水惜月对于叶信这个不在名册之上的人物更是好奇,“他不愿入朝为官吗?”
“非也,此子虽有将相之才,但是心高气傲,看不惯朝中的老朽之辈,就如同臣孙叶统计资料,若说叶玄因放荡不羁的个性不愿在朝为官,此子则是不屑与老朽之辈同处庙堂,但他却有经世之才。”此时再提到孙儿叶玄,叶信脸上少了很多悲伤,毕竟逝者已矣,更重要的是新生的曾孙让他看到了叶玄的影子,也看到了希望。
只是水惜月仍然难以忘怀,尤其是叶玄临终的那一幕,虽已有一年,但那血淋淋的一幕,时常让她在半夜哭醒,此时叶信再次提到叶玄,水惜月亦难掩伤痛之情。
叶信见水惜月良久不曾出声,抬头又见水惜月一脸悲色,知是自己的无心这语引发了她的锥心之痛,遂道:“皇上,逝者已矣,你要……”
“没事,爷爷,咱们继续说那位让爷爷如此赏识的才子。”水惜月果断的打住了叶信的话,主动将话题拉回。“不知那家才子让爷爷如此赏识,含笑真想一睹风采。”
“皇上真有心见他?”叶信似是被水惜月勾起了记忆,笑道:“想见他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皇上应可还记得几月前告老的皇甫将军?”
“皇甫将军?”水惜月的记忆被拉到了登基后的那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