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惜月双目含笑,对着皇甫越道:“老将军此言差矣,令孙乃国之栋梁,得之国幸,朕代圣鹰……”
“皇上,草民一介鸿儒,实在担不起国之栋梁,还望皇上三思。”皇甫为民似乎有意触犯天威,竟然直接打断了水惜月的话。
“孽障,还不快快向皇上谢罪。”皇甫越当声怒斥爱孙,也顾不得皇上颜面。
皇甫越,老脸颤抖,心里大骂皇甫为民,也这样直接顶撞皇上,欺君之罪事小,诛连九族可就罪大,这死小孩,皇甫越怒目圆睁。皇甫为民好似并不在意,反而回给皇甫越一个淡定的微笑。
“呵呵,后生可畏,果真非同常人。”水惜月很是,觉得自己这皇上做的实在窝囊,虽然皇甫为民比她大,但是她一时竟也不知说什么,不愿治他欺君之罪,又不能继续纵容他放肆,神情相当尴尬。
站在一旁的安尘身形动了几次,但都让水惜月一个眼神制止了。
“老弟勿怒,皇上仁爱,惜才,想必不会同为民计较。”叶信看出水惜月的尴尬往出面解围。
“老国公说的是,年轻人恃才而傲也是正常的。”水惜月顺着台阶而下,转首走到皇甫为民跟前,双眼挑衅的看着皇甫为民。
好拽的小子,若她水惜月今日不是皇上,她定会同他一较高下,但是一想到此行的目的,水惜月即刻收回挑衅的眼神,笑看着皇甫为民。
“不知状元公是否愿与朕私下一谈。”水惜月想,我这皇上够卑微的了吧,也给足了你面子,你小子再要不识好歹,可别怪我以势压人。
“皇上,书房请。”皇甫为民这次倒爽快,对水惜月比了个请驾的手势率先离开了大厅。
“尘,你在此等候即可。”水惜月制止了欲跟随的安尘。
反正她这个皇上已经够没面子了,也不差再卑微点,她就不信,皇甫为民真有那么张狂,更想见识一下他是否如叶信所说,有那张狂的本钱。
水惜月步履轻盈的跟在皇甫为民身后,朝将军府南院的书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