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惜月掀开车帘,正巧看到一脸委屈的皇甫为民,不觉轻笑出声,“怎么?觉得很委屈吗?”
水惜月觉得皇甫为民真的很好笑,李如意怎么说也是他的夫婚妻,可是他竟然连未婚妻都不认的,还公子公子的称呼人家。如果换作她,估计她就没李如意那么淡定了。
“臣不敢。”皇甫为民脸色很差,本就委屈,如今被水惜月一取笑,好似他这个大男人很小气似的。
“皇甫为民,你是不是觉得很冤?”其实不用问,水惜月也知道,先前她并未打算告诉皇甫为民,不过现在已经换道了,水惜月突然想看看皇甫为民知道后的表情。
“是。”皇甫为民终于老实的承认了。
“如果我说你一点都不冤,而且罪大恶极呢?”水惜月笑看着皇甫为民,打算再逗他一会,等隔的距离再远点。
“请主子明示。”皇甫为民脸色越来越黑,冤枉他就算了,现在还说他罪大恶极,是人都忍不咽不下这口气,更何况他还是大男人。
“也好,你来车里吧,我慢慢告诉你,如果我说完后,你还觉得冤那就罚我。”水惜月注视着马背上英挺的皇甫为民。
本来皇甫为民是不愿坐车的,但是为了洗刷自己的冤情,他上了马车。
“请皇上明示。”皇甫为民一坐稳就问道。
“呵呵,原来一向冷傲的皇甫相爷也有心急的时候。”水惜月笑道。
皇甫为民不吭声,任由水惜月取笑,只是脸色十分难看,属于敢怒不敢言的情形。
水惜月看着不住点头,有进步,至少现在皇甫为民现在敢给他脸色了,似乎君臣的隔骇不再那么远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在家里可曾向人说过要来落雁城?”虽然水惜月觉得根本没必要问,但为了让皇甫为民‘死’的明白,她还是多此一问了。
“有,但臣只向爷爷说过,而且并未说与皇上同行。”皇甫为民皱眉道。
“那你应该知道什么叫隔墙有耳吧。”水惜月点头继续道。
皇甫为民未语,抬眼瞪着水惜月。
“呵呵,你知道就好,以后注意就是了。”水惜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