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为民看着早朝后又匆匆离去的袁箫,心头的疑惑越来越大,有点控制不了日益狂躁不安的心。
最近这一月,袁箫每日早出晚归,早他可以理解,早朝,但是早朝后袁箫即不见人影,一般都要到亥时才回来,中间还有几晚未回。皇甫为民不由想起两次在宫中用膳留宿的情形,怒火,忌火一起烧,直烧得他寝食难安。
这晚,皇甫为民特意守在袁箫房中,欲探探口风。
更鼓声响起,又是亥时了,皇甫为民在房内焦躁的走来走去……
袁箫一回到将军府就觉得有些不安,他放低脚步轻跨入暂住的西院。皇甫为民浮躁的脚步立即传入他耳内。
袁箫心头一震,定定的站在院中,略加思索还是决定直接面对皇甫为民。
“不知相爷深夜等候袁某有何指教?”袁箫站在门前向皇甫为民道。
“袁大人,你回来了。”皇甫为民突然放松的语气,让袁箫一愣,好似他回来是多么受欢迎的一件事似的。
袁箫疑惑地看着皇甫为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咳咳……那个,袁兄,袁兄初到御鹰城,近日又常早出晚归,不免让人担心。”皇甫为民轻咳,以掩饰话中的异常。
“多谢谢相爷关心。”袁箫微怔。
“袁兄,宫中最近事情特别多吗?”皇甫为民本欲不问,但是实在耐不住一日甚过一日的忌意,这才硬着头皮开口问道。
“相爷,你是朝中重臣,宫中若有事又岂能瞒过你,袁某并非公务。”袁箫想了想,他教水惜月功夫这好像算不得公务,最多只能说水惜月这个学生比较特别,住的地方容易让人误解。
皇甫为民大震,袁箫竟然直说不是公务,那么说肯定是私事了,这不由得他不往坏处想,莫非……皇甫为民怒意盯着袁箫,他早就知道这个姓袁的不怀好意,而且他与水惜月早就相识,如今……
“相爷,若无他事,袁某要休息了。”袁箫见皇甫为民似无大事,他辛苦了一天,明天一早还要早朝,现在只想早点上床休息,不愿再同皇民为民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