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箫思索着如何从安心那里拿回信物,当然,最重要的是安心收回对他的那份坏念想。
轿子很快就停下了,袁箫看着眼前古朴的左相府,想到的却是安心,他怎么也想不到如此古在这的宅子,竟能育出安心那种另类的性格。
“袁大人,请。”安以臣朝袁箫道。
“相爷请。”袁箫亦客套道。
“管家,马上为袁大人在西院准备间客房,要打扫整理干净,被褥都换上新的,才派两个使丫头到西院。”安以臣向走过来的老管家道。
“相爷,不必如此客气,简单就好。”突然被人如此厚待,袁箫有些不习惯。
袁箫也在豪门相府待过多年,深知这其中不少的道理,尤其是安以臣此时的心态,他是再了解不过的。
对于安以臣,袁箫并没有多大意见,同朝为官,虽然政见不同,但是总是同僚,没几要非分敌我,大家皆是皇上的臣子,最重要的是帮助皇上治理好国家。
“袁大人请坐。”安以臣在主座落座后,手指客座对袁箫道。
“谢相爷,袁某今日有幸能来相府,荣幸之至。”
袁箫与安以臣又客套了几句,话锋一转,到了正题。
“安大人,怎不见令公子,莫非公子在外地为官?”袁箫举杯轻道。
“唉,老夫不孝,愧对祖先,虽有妻妾,但竟无一子,只得一上不了台面的女儿。”安以臣摇头叹道。
“袁某失言,恕袁某初到御鹰,并不知……”
“那里,那里,这生子之事,也是上天安排的,老夫已经不在意了。”安以臣摇头向袁箫微笑道。
“相爷说的是,想必小姐定是闺中典范,将来要召个入赘女婿定必容易。”袁箫满脸笑意道。
说这话的同时,袁箫自己都鄙视自己,要是安心能算得上典范,那估计的圣鹰的男人都不想娶妻了。
“袁大人说的是,小女虽非国色天香,但性格温柔,琴棋书画,针线,女红,样样皆精,在这御鹰城,恐怕真是无人能及。”安以臣自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