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惜月瞪着袁箫,明明恨得牙痒痒,可是她除了干瞪眼外,却不敢动手,耐不住人家会点穴啊,真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计不如人,只好委曲求全了。
水惜月狠狠的蹂躏着地上的杂草,每一脚都要在地上蹭几下,恨不得将地蹭穿。
一阵风吹来,“啊嚏”水惜月打了个喷嚏,走在她身后的袁箫一震,脱下外衣往水惜月肩上一扔。
水惜月看着突然飞到肩上的衣服,莫名的有点感动,回过身对着袁箫道:“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水惜月见袁箫并不理会自己,小声叽咕道:“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男人,怜香惜玉,体贴都不懂。”
走在前面的袁箫身体震了下,黑眸里有着火焰,他转过身对着水惜月打量着水惜月,“袁某自然是男人,只是公主未必是女人。”袁箫看着水惜月的眼神有着嘲弄。他袁箫活了快三十年了,从来没见过像这样的女人。公主?如果公主都像水惜月这样,估计天底下也没男人敢当驸马。
“你什么意思?你明明从头到脚将人家看了个遍,这会竟然……”水惜月气得说不出话来,自己白白的让他占了便宜,这会他竟然敢说她水惜月不是女人。
腾,袁箫的脸迅速红到耳根,袁箫很庆幸现在是晚上,要不然这个雪鹰公主不知道又会说出什么话来羞辱他。
水惜月上前一把揪住袁箫的衣领道:“说,我是不是女人?”
袁箫看着母夜叉似的水惜月,再一次怀疑她的性别,她的身分,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力的女人,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凶的女人,他不禁想问圣鹰的皇上,是怎么培养女儿。
袁箫给了一个很好的理由,或许圣鹰的皇上是想培养这样一个凶悍的接班人吧,他可以肯定慕容含笑若是继承了皇位,圣鹰肯定非同一般,绝不会像主上想的很快就会倒下的。
“如果你温柔一点,或许还能算个女人吧。”袁箫很认真的回答水惜月。
“你,你……”水惜月将袁箫往后一推,扔下他的衣服,独自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