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安尘挡住了袁箫伸过来的双手。
袁箫看着安尘愤怒的双眼,心中有些恼怒,他还没恼呢,这个受伤的护卫恼什么,看着安尘防备的眼神,袁箫似是明白了,对着安尘不屑道:“我对病人没兴趣,更何况……”袁箫本想说更何况是她,但是触及水惜月病怏怏的样子,遂住口了。
安尘并未放手,依然与袁箫对视,袁箫狠道:“如果你愿意就这么抱着他随你。”袁箫说着起身欲离去。
“你会带她看大夫。”安尘似乎明了袁箫的意图,随即松开手,看向袁箫。
“这里离春燕镇尚有两个时辰的路,她现在这个样子,袁某只有带她先行一步,在春燕镇等你们。”袁箫说着不再看安尘,直接将水惜月从他怀中抱起。
袁箫同侍卫约好会合地点,遂抱着水惜月上马急驰而去。
“妈咪、、、别、、、伤心、、、小月、、没死、、、、”
“不、、、不要、、、、、”
“……”
水惜月无意识的低喃一声声传入袁箫的耳中,袁箫不觉皱紧了眉,双腿一夹,马儿跑得更快。
想必是昨晚洗澡时着凉了,袁箫不由自责,如果自己不同她争执,顺着她点,任她在火堆前将衣服烤干许就不会病了吧。
手中的温度越来越高,袁箫更是心急,不断催促着马儿快跑,“驾,驾、、、、”
“帮主、、、不、、、不要、、、伤害、、、若意、、、、”
“尘、、、、水、、、、”
袁箫并未注意水惜月话中的异常,只是一心想着赶到春燕镇.
一个时辰后,袁箫抱着水惜月冲进了春燕镇的玉安堂。
“大夫,大夫何在?”小二一见冲进来的袁箫忙迎了上去。
“公子,请随小的来。”小二说着将袁箫引进后院类似于病房的屋子。
袁箫看着不停点头的大夫,心中甚急,“大夫,她怎么样?”
大夫放开水惜月的手道:“公子勿急,尊夫人只是感染风寒,想必是最近早晚温差大,夫人又未注意,不妨事的,老夫开几剂药,夫人吃了药休息个三五日就会好的。”
袁箫并想着去纠正大夫错误的称呼,直到听见大夫说没大碍,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