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惜月悠悠醒来,天亮了,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了,没有了乱坟,四周绿油油一片,绿草深得挡住了所有的视线。这里不是乱川?水惜月挣扎着坐了起来,好痛,视线里依然是一片绿色,不得已,只好站起,除了一望无际的绝草,就只有头顶上的一座山,看起来不是很高,不过要爬上去估计也不易。
水惜月试着动了动胳膊,身上就像刚同人大干一场似的,所有关节都在疼痛,水惜月看了看胳膊,她记的自己右臂中弹了。
应该是右臂啊,水惜月看着完好无缺的右臂,除了有些擦伤,并无大碍。难道自己记错了?水惜月再次仔细查看自己的左臂,也只有轻微的擦伤,没有中弹的痕迹。不对,不可能,她记的自己右臂应该中弹了啊?而且不止自己,安尘也中弹了?
安尘?对了,安尘呢?水惜月的最后记忆是在安尘身边,安尘中弹了,倒地了,安尘呢?水惜月看了看四周有些不安,安尘呢?难道自己被白若意弃尸?还是自己先前只是做梦,水惜月记的只自己手上有血,有自己的血,也有安尘的血,可是自己没有中弹,也没有安尘,难道这一切只是梦?
她还是有点不太相信,那么清晰的记忆,怎么可能是梦呢?可是这里既不是乱川,也没有安尘,更没有白若意,自己也没有受伤,如果不是梦,这是哪里?难道自己还在梦里?
水惜月将食指放入嘴中,很痛,再拿出,有血,很痛又有血,不是梦。水惜月看着自己的手,白晰,修长,粉嫩,漂亮的不像自己的,水惜月将手对着太阳照了照,还是白里透红的修长玉手,没有老茧,指甲到是很长。不是,这绝对不是她水惜月的手,似梦非梦。水惜月低下头,却看不到自己的脚。
“砰”跌倒在地,而且是很难看的四脚朝天,不过总算看到脚了。
水惜月这才发现,不止是裙子,全身上下全换过了,上着粉色儒衫,下着长裙,以方才自己跌倒情形看,只怕长裙及地,要不自己也不至于跌倒,这是哪跟哪呀。算了,还是先找到安尘要紧。
水惜月站起,小心翼翼的提着裙摆,“安尘?安尘?你在哪?能听见吗?”水惜月扯开嗓子大喊,喊着不由就皱起了眉,几时自己的声音变的如此娇滴滴了,方才她已扯开嗓子了,为何音量还是同平时说话时差不多。
“安尘,我是水惜月,听到请回话?”水惜月又试着喊了几声,依然未变,有些无耐,这样的声音听来确实别扭,
“堂主、、属下在这。”突然身后草从中传出一个沙哑的男声,不似安尘的声音,但是却好似在回答她。
水惜月疑惑地循着声音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