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她记不起来了,记忆似乎有意疏漏了某一段,她只知道,想起过去,身体每一寸都是疼痛。所以不要想了。但是她常常摸索胸前的链子,因为它让她感到温暖,让她感到,有种斩不断的情丝,流动在链子中。
是谁,她记不起来了,记忆似乎有意疏漏了某一段,她只知道,想起过去,身体每一寸都是疼痛。所以不要想了。但是她常常摸索胸前的链子,因为它让她感到温暖,让她感到,有种斩不断的情丝,流动在链子中。好奇怪的链子,她常常想,这是不是稀世宝贝,可是牧民们告诉她,不是的,那链子的材料连银不是。“那么上面的宝石呢,一定价值连城吧?”彼时她的牧民青年眼中闪着光芒的问。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奶奶说:“那根本不是什么宝石,哪有没有颜色的宝石?而且那石头表面有血丝,是不祥之物,快扔了吧!”
是啊,哪有石头会流血的呢,那石头一定是邪石!
大家都这么认为,她只好把链子摘下来,藏在了枕头底下。
白天,她和阿桑一起出去放羊,夜晚,他们共睡在一个毡房里,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他说,再过几天,把养肥的羊交给东家,有了收入就娶她,到时候,俩人就能睡在一起了。
十几天后,阿桑的羊上交了,她陪他一起去的。
东家很凶,说阿桑的羊养得不够壮,工钱要扣一半。阿桑顶撞了几句,那东家一生气,命人将阿桑鞭挞了一顿,然后将他们一起绑在了木桩子上,要让他们饿着晒着,想想自己的食物是哪来的,想想该不该这么对待他们的主人?
烈日炎炎,烤在脸上像热碳敷着一样。
雨魅口干舌燥,无力的垂着头。此时的她,穿着一身简陋的牧民衣裳,看上去灰头土脸。脚步声过来,一个声音钻进耳朵:“主人让我来给你们送吃的!”
这声音好耳熟!
雨魅疑惑的抬起头,当即叫了出来:“五月!”